既然和好,就好好在起吧,身为男朋友,他当然拥有吃醋资格。
傅斯冕哑口无言,事实上他现在在周时轲面前说出每句话,都是再三斟酌过,以至于在周时轲突然起身朝外面走时候,他还句话都没说出口。
周时轲咬着牙。
他伸手取衣架上外套,边穿边愤愤说:“走,明天就去相亲,你……”
后边话被身后人猛然出手动作给制止住。
周时轲用鼻音不轻不重地哼声。
傅斯冕睫毛颤颤,但没说话。
“你今晚回家吗?”
外头在下雪。
气温直保持在零下。
“还有两个综艺,个选秀节目和个生活休闲类,还不知道去拿个。”
“另外,姐姐让带个小朋友,得和他炒炒。”
傅斯冕抓住重点,“小朋友?”
“嗯,”周时轲手指在桌子上划动,“北城音乐学院,作品听过,挺有潜力。”
“炒作?”
“让阿姨给你留出来份,没人碰过。”周时轲趴在桌子上,打量着傅斯冕。
他最近这几天在家里喂完狗,还要过来陪傅斯冕吃饭,偶尔会把家里好吃也抱大堆到傅斯冕家里,莫名其妙,周时轲就产生种投喂感。
特别是在见到傅斯冕那刻。
可又有隐约觉得心里酸酸,因为当年他也是这样等着傅斯冕回家,等到天黑,等到半夜,不论多晚,他都等着傅斯冕。
餐桌上头吊着几盏微亮灯光,落在周时轲脸上。
傅斯冕从后头伸手捂住周时轲嘴,另外只手揽着他腰按在门上,“别走。”
周时轲眼眶热,他在傅斯冕怀里艰难地转身,外套帽子堆起来将后脑勺头发顶得乱七八糟,让他看起来像只炸毛小狗。
“哦。”他别别扭扭地挤出个字。
傅斯冕看他会儿,青年眼底水色在灯光底下泛起盈盈光。
“为什生气?”傅斯冕揽着周时轲腰把他往上提
天黑路滑,路面除厚厚雪就是被踩实冰面。
周时轲直起腰,眯起眸子,“你赶走?”
因为有前头傅斯冕脸无所谓“工作需要,明白”铺垫,周时轲才会这样想。
也有故意成分在。
他不想看见傅斯冕这小心翼翼样子。
周时轲回答:“还不知道是以怎样形式,总不能让以恶人前辈形象出现,估计是……”
“炒……C……P。”
傅斯冕过半晌才缓缓点头,“工作需要,明白。”
周时轲:“……”
他试图从傅斯冕眼里找出不悦或者吃醋神色,但无所获,傅斯冕现在这开明大方,好像也不太行啊。
能扛得住镜头脸已经不需要再用形容词赘述,几乎没有死角,做什表情都好看,他趴在桌子上,耷着眼皮把菜往傅斯冕面前推,长长睫毛在眼下扫出片薄黑阴影。
傅斯冕吃相好看,他下颌微微收起,俊秀儒雅眉眼中总是有着淡淡倨傲之意,周时轲做直以来都想做事情:他伸手戳下傅斯冕脸。
傅斯冕疑惑地看向他,他立马收回手笑起来。
“年后有什安排吗?”傅斯冕放下筷子,轻声问道。
周时轲想下,“有两个新签代言,要去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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