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已经说开,打算明天去把纹身洗。”杨上臣摸摸耳朵上纹身,“不过没让他知道,他不让洗,是他祖父找,说这个样子,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宋安年以后不能再姓宋。”
周时轲愣住,“宋家家教这严?”
杨上臣叹口气,“不然你以为宋家为什尽出学者教授?他家做生意就宋老大,其他全都视金钱如粪土。”
周时轲:“……”
“这看,傅斯冕也挺好,起码他家里人没胆子为难你。”杨上臣突然意识到
“你不是不要吗?”
“……”
杨上臣倒不是没钱买,而是他有收集癖,对于音响耳机类物品直是狂热喜欢着,家里有专门房间储放他收集宝藏,所以,当然是越多越好,更何况还是他没有收藏到系列。
杨上臣把音响轻轻塞回盒子里,边闷声说道:“本来就希望你和好来着,但是如果们都对姓傅和颜悦色,怕他太飘。”
杨上臣说完,眯着眼睛望向不远处傅斯冕,“不过实话实说,你眼光不错,傅斯冕差点就比帅。”
傅斯冕看眼不远处和杨上臣在起说话周时轲,侧头对唐旗笑笑,“你也可以。”
唐旗叹口气,“不可以,玩不好这个,为变得厉害还专门去上过课,结果杆子甩到老师脸上,就被培训班开除。”
“三儿玩这个厉害,不过他懒,今天手套不合适,他估计是不会打。”
阵风吹过来。
唐旗缩着肩膀,“艹,好冷,他们俩聊什呢?”
旗脱口而出。
许初拿到是双球鞋,联名款,上头还有他喜欢球星亲笔签名,他当场就想给傅斯冕喊声爸爸,他不是周时轲,虽说和周时轲关系好,但也仅仅只是关系好,家里连半个周家都比不上。
杨上臣始终很冷漠,他面无表情地把袋子丢到边,“没什缺,以后不用再破费。”
周时轲继续和傅斯冕耳语,“这个,不太容易讨好。”
杨上臣朝周时轲脚踹过去。
周时轲:“……”
傅斯冕确厉害,在周家天就收买几乎所有人人心,连直不太容易接近颗颗也不介意被傅斯冕摸头。
他如果想让谁喜欢他,几乎没有人能逃得掉。
周时轲看见唐旗望着傅斯冕眼神都已经变成崇拜。
“你呢?你和宋安年怎样?”
“你看看,你肯定喜欢。”周时轲用球杆戳杨上臣下。
“要什没有?不看,不要,拿走。”杨上臣脸不耐烦。
周时轲看他会儿,帮他把东西拿出来,杨上臣本来不想看,却被掉落下来根线吸引走注意力。
“这线,好烦。”周时轲直接粗鲁地伸手去拽。
杨上臣立马急,“你是野猪吗?这音响很脆!”
球场空旷,傅斯冕头次和周时轲朋友们相处,除杨上臣,其他几个人态度都还算可以。
傅斯冕朋友是很少,除唐冬冬,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是冲着傅氏来。
这多年,他早就习惯别人曲意逢迎。
直到唐旗看见傅斯冕杆进洞,激动地捶拳傅斯冕肩膀,又是句“牛逼!”
从来没有人敢对傅斯冕这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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