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藏太爷因为精神不济被佣人推下去休息,藏揽柏也从宴会厅离开。
饮用酒后劲比他想象中更大,他路扶着墙走到藏家老宅后院,原本想找卫生间,却没摸索到。
远处传来窸窸窣窣声响,些酒后男人嬉笑声。
“等着吧,今后这藏家可又有好戏看,藏家这位老太爷最是重子嗣不过,这些年岁数上来更是越发严重,当年就偏疼他那小儿子,如今他那小儿子没,手里攥着那点东西任由藏晴悦和藏骆英怎讨好,硬是不松手,这些年就等着这曾孙回来呢。”
“曾孙?!那藏揽柏还叫还太爷呢,谁知道是应该叫爷爷还是太爷啊!”
他身后照顾他佣人看他这样赶紧伸手扶他,老爷子却只望着藏揽柏:“阿柏啊。”
藏晴悦让开位置,让藏揽柏朝前走来。
藏揽柏应声:“太爷,来得急,没带什礼物,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事事顺心。”
藏老爷子把握住藏揽柏手,手不由自主地抖着:“阿柏,有孝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老爷子手在藏揽柏手背上拍拍,伸手将自己右手上戴着串成色看起来就价值不菲串珠脱掉,然后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到藏揽柏手上:“这回回来,可定心吧。”
子福寿延绵,身体康健。
藏晴悦来得并不早,她这亲孙女按理来讲来得这迟,着实有几分不合礼数。
可是当她穿着身沿着腰线缀满银珠修身长裙,带着精致妆容和肆意笑容姗姗来迟时候,下面甚至连议论声都小许多。
她从藏家老宅正门进来,身后跟着人,宴会厅中间不由自主地让开条道。
藏晴悦音量不低,笑靥如花,来到在藤椅上半垂着眼皮老爷子面前躬身叫声:“爷爷。”
“瞧你这话说,咱还没出藏家呢,你可小声点吧。”
“怕什啊,就跟谁不知道似,当年叔侄相争可是场大戏啊,那叫藏揽柏到底是谁种谁能说得准啊,要不怎说红颜祸水啊,藏家
这场寿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藏老爷子因着藏揽柏低头回来这件事情绪有多好,藏晴悦这事办得漂亮,饶是藏老太爷对她再不喜,这晚上也难得给她好脸色。
藏家这场寿宴上,片其乐融融。
明面上众人都没多议论多说什,可是心里都清楚,藏家这是要变天。
藏老爷子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把那串从不离身戴珠串交给藏揽柏,其中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宴会至尾声,藏揽柏回归让他成当场焦点,被这些不熟悉曾经见到过又感到陌生面孔轮番灌不少酒。
她张口说道:“来迟,路上拐弯去接个人,想必您见他,自然是不会责怪孙女今日来迟。”
藏老太爷如今已经是八十五岁高龄,身体说不上好也不算太差,闻言抬起来已经因衰老生出褶皱垂耷拉着眼,目光烁烁。
藏晴悦微微侧开身,露出来身后那道修长身影。
藏揽柏身着套灰蓝色条纹西装,衬着高挑身形,容貌不俗脸上微扯出来个笑,他朝前走去,躬身低头叫声:“太爷。”
藏老爷子猛地从藤椅上坐起来,枯黄皮肤手抓着藤椅扶手,眼睛直勾勾盯着藏揽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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