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臊臊从那些送来东西里挑最好,抱在怀里准备送给大反派,神情十分扭捏。
难得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摆弄自己妆发,还喜滋滋抹些口脂,连胭脂都没必要上,小脸儿羞红扑扑,艳若红霞。
进沉珏院子,沉珏房门是开着,她抱着包裹踏进去。
在她刚进院子时沉珏便注意到,他表情自动柔化些许,自然放下手中拿着书卷。
看向门口,目光灼灼。
可这次之事往大说事关整个林府,若是林染笙出什事,二皇子发怒,林府怎可能点儿都波及不到,他官职虽然很大,但都是些虚把式,没有实权在手,万被二皇子穿小鞋,到时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次林墨亭没有如同往常样,陈姨娘撒撒娇便这事儿就算过,他烦躁将腿抽回,捏住陈姨娘下巴警告:“若是再有下次,别怪不顾咱们这多年情意!听见!”
说罢,狠狠将她脸别在旁,陈姨娘“哎呀……”痛呼声,身体倒在旁,妄想激起林墨亭对她怜惜,却不料,林墨亭连看都没再看她眼,大步出前厅。
陈姨娘等林墨亭已经走很远后,才从地上爬起来,抓起桌上江南烟雨茶盏便,用力气很大,“崩”炸裂开来,溅地碎片。
心中更是恨不得撕碎林染笙。
待林染笙走后,林墨亭禀退众人,前厅里只留下他和陈姨娘。
林墨亭冷冷道:“给收起你那些心思!”
陈姨娘装作不解,脸上满是惊讶:“老爷您在说什,妾身不懂……”
林墨亭不自觉压低声音,狠声警告:“她现在可是二皇子看上人,若是她出什事,们整个林府都脱不干系,明白!”
陈姨娘知道林墨亭心中已经有数,解释再多也没有用,若是真下令彻查,查到她想毁林染笙清白这件事上面,那真是吃不兜着走。
随即,在心中冷笑:“就算嫁过去又如何,总归没命消受那些福气,二皇子妃,最终还是裳儿。”
算算日子,总归才几个月时间,她等。
翌日,是个艳阳天,寒风都被这暖阳柔化些许。
许是昨日林墨亭想着她受很多苦起恻隐之心,又许是想将她养白白胖胖送给二皇子好当他换取名利筹码,今日差人送来很多补品。
林染笙望着桌上东西发呆,不知怎又想起昨日她和大反派身体接触,心又不能自抑砰砰跳起来,像是快要冲破心间似。
陈姨娘也就不装,保养得宜脸上瞬间梨花带雨,她跪倒在地上,掏出帕子,抹着眼泪哭喊着:“老爷,您不能这偏心啊……裳儿也是适嫁年纪,又倾慕于二皇子,您也为她想想啊……老爷……”
嘴里完全趋利避害,含含糊糊想将这事儿略过,还买把惨,让林墨亭觉得她这做都是为孩子。
她扑倒在林墨亭脚下哭喊。
陈姨娘会撒娇,嘴也甜,可谓是哄林墨亭团团转,林墨亭平时什事儿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过分就都依着她。
虽碍于人言没有将她升为正妻,可林府后院儿事物都是由她手操办,只是没有个正妻头衔而已,对她可谓是极尽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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