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荒山野岭鸟不拉屎地方,你怕个屁,”走在最前头人满不在乎地说,“再说,就这种娇娇气气公子哥,你让他自己走出这地儿?开什玩笑。”
钥匙叮当作响,沉重大锁被打开,刷着红漆铁门徐徐打开,赏南手上绳子被解开,他被把推进去,还没来得及转身,铁门就忙不迭地被关上。
赏南忍着痛将紧紧贴在脸上胶布从端扯下来,他脸上被贴出道很宽红痕,紧接着,他把抓下蒙着自己眼睛步,顾不得手腕上被麻绳磨破地方,他打量着自己现在所在地方。
像是仓库,宽阔,空旷,灰扑扑,放着桌椅板凳,还有架木质大风车,破烂木床,生锈电锯,墙角有个水池。
四面墙都斑驳不清,仓库很昏暗,唯光是从两人高墙壁上方透进来,个方方正正小窗户,给这座仓库所有光源。
赏南不怎害怕,他有14,还有虞知白。
但他有些饿。
城里有座钟,每个小时整会敲响次。
途中,钟敲响两次,后面又开好大会儿,赏南出门时是七点多,现在应该快十点,密匝匝汽笛声也消失很久,相反,鸟叫虫鸣声音逐渐细密起来。
车停下时,车门也应声拉开,赏南眼前仍旧片漆黑,他不知道被谁拽着手臂拖下车,他看不见,猝不及防直接摔跤,地上凹凸不平,他又被抓着肩膀拎起来,“真几把娇气。”
前,再次夺走他手机,这次,他成功解锁,不过他没有立刻给谁发消息,而是摁灭手机,漫不经心地说道:“先关你两天,吓吓他们,赏家继承人丢,妈呀,谁干呀,胆子太大,还有没有王法……”
鲁扬模仿着吃瓜群众可能会发表言论,说完,他沉默很久,表情阴郁,“赏南,你自找别用这副表情看着,现在什都不怕,反正,妈死之后本来就不想活。”
“带走,关到之前说位置,先关个星期吧,只给水。”
个男人从辆面包车上拿来卷黑胶布,他边撕拉边朝赏南走来,被蒙上眼睛之前,赏南看见鲁扬跑几步,将赏南手机丢到马路边上花坛里。
他没打算要钱,他就是要出口气。
仓库里充斥着潮湿霉味,也没有
跟着几个人走段路,赏南几次差点摔倒,在途中,他直表现得很平静,听脚步声应该不少于五个人,人高马大,他打不过,没必要闹腾自找罪受。
应该是快到,那几个人话也逐渐多起来。
“等会去家吃饭,让老婆给你们下两碗面。”
“嫂子手擀面确实做得好,哈哈哈。”
“那这小子咋办?没人看着?”
赏南被推搡着上面包车,面包车里面气味很难闻,烟味和汗臭味混在起,窗户紧闭,无法通风,车内还有人继续在抽烟,他们甚至还语气轻松地唠嗑。
“有钱人家孩子,胆子就是大。”
“还是有钱人好啊,你看这长得……”
赏南嘴被黑胶带封住,眼睛被死死蒙住,双手被捆在身后,他无法判断自己身处在何地,将要去哪里。
面包车每次转弯,都会让赏南狠狠撞上车厢门,那几个人只要保证他不死就行,也懒得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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