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赏南看着自己五指间指骨，控制不住心里微微发毛感觉。
从两人相扣手移开视线，赏南还没来得及寻找新落点，下颌就突然被陆及掐住，对方手掌大而有力，掐住下颌时几乎控住
赏南下半张脸。
陆及抵着赏南，赏南无力抵抗，连连后退，后背“砰”
声撞在柱子上。
现在应该是陆绅，不是陆及。
赏南怔怔地看着陆及，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没搞清楚为什
陆及会突然“攻击”自己。
他招招手，揉揉太阳穴——陆及面前放酒杯已经空，赏南记得，陆萧让人给陆及倒很多次酒。
酒是惯常喝白葡萄酒，几大酒庄都会给陆宅送酒来，只是喝最多还是这种白葡萄酒，只是度数偏高。
赏南忙过去，接住陆及手，将他扶起来，“你喝醉？”
“还好，”陆及借力站起来，他垂下眼皮，目光尽数落在赏南脸上，男生喝果酒，白嫩面皮底下也藏薄薄层粉，只是很不明显，“你呢？喝醉吗？”
赏南摇头，“果酒，不醉人。”
看见赏南不知道作何反应模样，陆绅耷下眼皮，俯身凑近赏南，手指微微用力，赏南吃痛张开嘴，露出湿润口腔与舌。
陆绅指骨在赏南脸上按出浅浅红印，他低声哄着少年，“小南乖，像上次那样哈口气，
看你说得对不对。”
赏南扶着陆及走相当长段路，昏暗廊道里，喧闹人群被抛在主屋，这里僻静得要命。
“你今晚喝什果酒？”
过这久，陆及才后知后觉回答之前赏南话，问，是什果酒。
赏南舔舔嘴唇，回味着刚刚嘴里果酒，“有玫瑰花味道，还有百香果和青提味道。”
“真？”陆及手掌顺着赏南小臂，扣住赏南五指，化作五根长而苍白指骨，凉得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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