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知道自己和陆绅已经不是人类,也知道陆绅感觉不到疼痛,但这样死亡,到底什时候才算真正结束?
陆香在陆现面前放枝紫色桔梗,“记得您那时候最喜欢是桔梗,
“自己做?”莫元元露出古怪不解眼神,“你为什要自己做?做个蛋糕也值得你自己动手,让厨房里人做不就得,怎还和以前样小家子气,你准备以后去做他们同行不成?”
赏南撇莫元元眼,“关你什事。”
“你……”莫元元被赏南扎下心口,脸黑,苏皓见状赶紧拉住莫元元,“走走,声哥约们打游戏呢,再不走就迟到。”
莫元元被苏皓拉走,胡蝶兰给赏南说明天上课再见,
赏南又回头看眼莫元元,其实在陆家给予这样个生长环境里,他们就像被包上模具苹果,在给足够养分与阳光前提下,它们大小形状都按着模具给样子来生长。
小少爷耐心也太可怕,花老师那语气,他都能忍?换做其他人早就撂挑子骂人。”
有人附和:“看小南少爷放草莓时候,手都在抖,这多累啊,他还真自己做个蛋糕出来,居然还不丑。”
“他和陆及感情是真好啊。”
“换做是,就让你们给做个,然后就说是自己做,对吧,哈哈哈哈哈,反正别人也不会知道。”
厨师长在旁擦着自己刀,“这耐性,学什都能成,挺不错个孩子。”
年前,他们起来到陆家,战战兢兢,拘谨无措,对陆家这严格分明等级制度感到诧异与不适;年过去,他们也成等级制度中员,并且享受着这种“人上人”特权-
陆及早上去陆家墓园趟,他来之前,应该已经有人来过,他六座碑前都放同样束白菊花,点蜡烛与香,只不过在他来之前,蜡烛和香就已经烧尽。
他最先去看自己最近次死亡,陆现。
陆现是六十多年前被砍掉头颅而死,献祭场所是提前个月搭建,自然不可能是在闹市,空旷无人区,只有陆家当年家主和几个绝不可能泄漏分毫心腹。
四周点燃篝火,黑烟汹涌,陆香被按在地上,面朝地,肩膀几乎被按变形,她余光看见那把大刀冷光闪闪,看见陆绅又次死在自己眼前,胸腔内血气翻涌,嘴里漫出鲜血味道。
赏南丝毫没把花梅对自己严苛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每步自己亲自做,那就不是自己做蛋糕,如果花梅敷衍事,哄着他开心,那这个蛋糕就不会这漂亮。
这个时间段,都下午,正是日光鼎盛到泛白时候,赏南走出主屋,后背立刻沁出汗,他想早点回去自己那边,却在转角处碰上莫元元胡蝶兰还有苏皓。
“好巧。”莫元元穿着身运动服,估计是刚从球场那边过来,他看眼赏南手里蛋糕,想起来早上陆其声提过,陆及今天生日。
“你们自己那边没有厨房吗?”苏皓小声问道,“过来路上这热,多麻烦啊。”
胡蝶兰蹲下来,看见盒子里蛋糕,“好漂亮蛋糕啊,知道,是你自己做,中午吃饭时候听他们说你在厨房做蛋糕呢,赏南,你也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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