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赏南照例打瞌睡，光头
开始对此是抱有意见
，还主动报告给
乔新，不过后来赏南表现得很好，不管是试卷还是解题，他都比别同学学得快，光头也就不说什
——赏南同学睡觉，就代表他已经学会，睡吧睡吧。
他晚上确实没睡好，和已经习惯只睡五六个小时高三生相比，哪怕是童喜，他都比不，毕竟他早已经上过大学，再来过这炼狱般高中生活，哪哪儿都适应不。
手里笔不知道何时掉在地上，“啪嗒”声，很轻，没过多久，童喜弯腰把赏南笔拾起来，塞回到赏南手里。
过会儿，笔又掉，童喜又弯腰去捡。
“……”
倪婷被逗笑，“童喜好可爱啊。”
她回过头去以后，童喜看着赏南，“这是生理反应，
毕竟啃同类肉，你能理解那种感受吗？”
童喜凑近赏南，裂开嘴，“你看看牙缝里有没有塞肉？”
赏南看几眼，推开童喜，“有早上小笼包里韭菜。”
搞早恋啊？
“那对夫妻没有报警吗？”
倪婷偷笑，“没有，听时常在这对夫妻摊子上买早餐同学说，昏在那里两个小混混是这片出名爱偷鸡摸狗恃强凌弱，好些老人寡妇早餐摊都被他们吃过霸王餐，他们才不会报警，还觉得解气。”
“他们偷偷看，被啃那个人脸，多半是要毁容，植皮都救不，脸上好几个大坑，跟被锄头挖似。”
童喜回想起昨晚自己嘴里血腥味，胃里阵翻涌，他这辈子都没想到，他居然对着他女神脸吐出来。
来来回回好几次，赏南被他扰醒，面无表情地看着童喜，“你是不是……”
看见童喜脸上似笑非笑，赏南后面话，硬生生给咽下去，他看着对方，试探性地喊道：“江鲫？”
童喜这段时间瘦些，不管他怎吃，只要江鲫使用他身体，那就定是消耗大于摄入。所以童喜五官轮廓也比之前清晰明显不少，连眼睛都比之前大。
所以
“！”那可比塞肉可怕多，他和女神说这久话呢！
童喜注意力成功被转移走，赏南也大大松口气，他松口气原因不是童喜不再纠结自己牙缝有没有被塞肉，而是发现那两个人夫妻没有报警。
他倒不怕警察找上门来，只是应付这些太麻烦，他自己倒无所谓。复读于他而言重要性不高，可童喜是无辜，他还要上大学。
上午课是语文和数学，他们从开始觉得光头上课有趣，到现在发现光头真面目后，把数学课奉为地狱课程。
因为光头题型千变万化，但他始终挂在嘴边句话是：“啊，们这个出题啊，万变不离其宗。”
倪婷脸僵，“是恶心到你吗？”
幸好童喜反应快，他从桌子里掏出个塑料袋兜在嘴巴底下，他边吐，边听见倪婷话，使劲摆手。
倪婷拧开自己没喝矿泉水递给童喜漱口，扭头对赏南说道：“没想到童喜胃这浅。”
赏南也被童喜反应吓到，他忙拍着童喜背，心底情绪复杂，“可能是早上吃多。”
童喜吐完，趴在桌子上奄奄息，“不知道早上吃小笼包还剩下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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