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估计是那些照片
功劳。]
[14:但江鲫现在依旧是只恶灵，它只是能碰到人类
而已。]
但这对江鲫而言，也是天大天大天大天大好事。
他放开赏南，用手指细细地描摹着赏南眉眼、鼻梁、唇形，他眼睛都兴奋得变成红色，眼珠还是黑，眼白却是血
样红色。
“现在这样，”江鲫哽咽声，停顿很久，才开口，“那
就放过江临吧。”
他以为这次也会从赏南身体直接穿过去……
热，软，是赏南皮肤温度。
江鲫怔愣住，他鲜少出现这样表情，他是恶灵，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面无表情，也只有在赏南面前，他才会显得乖巧些许。
赏南也呆住，他坐在椅子上，眼睛都忘记眨动。
“江鲫？”赏南张嘴唤对方声。
赏南把所有图钉都撬下来，把照片叠在起，“送？”
江鲫点点头，“好。”
那片墙被收拾个干干净净，徒留几十颗图钉留下来洞眼.
“童喜今天过生日，给他买蛋糕，也给你买个，不过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青提。”赏南把蛋糕外面包装拆开，把小蛋糕推到江鲫面前。
江鲫喂小口到自己嘴里，他皱皱眉，“有点酸。”
手指按在那些图钉上，他转身，穿过江鲫身体，到客厅找工具，但这是租房子，物品哪有自家里齐全，所以他只能从自己书包里又把那美工刀掏出来，不能拔，那就撬。
江鲫在旁静静地看着赏南忙活。
赏南使出全身力气去撬图钉，不仅额心有，手腕处也有，心脏处也有，没有枚是松动，全部都紧紧贴在江鲫身体上。
“你为什
又哭？”江鲫疑惑语气在他耳畔响起。
赏南不知道自己哭，他呆呆地抬起头，用手摸下脸，有几滴眼泪，并不是如雨下般。
开始，他是准备杀掉他堂哥，拿走他身体。
赏南没听清江鲫喃喃句什话，他指
江鲫丢下叉子，叉子掉在桌子上，发出轻轻”哐当”声。
在赏南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他站起来弯腰抱住赏南。
“可以碰到你。”江鲫沙哑。
赏南被勒得有些缺氧，但此情此景，他如果推开对方，好像有些煞风景。
江鲫呼吸就在他耳边，是凉，江鲫像个人形冰块样，他周身都是低冷寒气。
“酸？”
赏南重新拿个叉子，他只舀上边层奶油，喂进嘴里后，他品品，“好像是加柠檬汁？”
“知道柠檬很酸。”江鲫轻声说道。
蛋糕很小，赏南只尝口就放下岔叉子，虽然他确有些饿，不过外边还有两个大蛋糕呢，可以等会再吃。给江鲫买就让江鲫自己独自享用吧。
江鲫认认真真地吃蛋糕，他吃到半才看见赏南嘴角在刚刚被沾上奶油，他下意识地伸手想伸手去帮赏南擦掉嘴角奶油。
他想，他可能是太生气，太心疼。
“对不起，没有办法给你擦眼泪。”江鲫手穿过赏南脸。
赏南笑笑，继续忙活手里事情，“没关系，现在其实挺想抱抱你，但也做不到。”
江鲫眼睫颤颤，言不发。
[14:黑化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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