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其实已经吃饱,但是看着色泽漂亮小龙虾,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吃两只。
傅芜生是个话很少人,赏南已经感受到,他全程都没几句话,点单员因为外面太忙,也没心思去观察每桌客人到底长什样,到最后开始动筷时,上菜侍应生来回跑好几次,都没认出傅芜生和赏南。
赏南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事情,毕竟演员也只是份工作,大家都是打工人,没什区别。
“傅老师,您剥虾剥得好熟练啊。”不是恭维话,是真熟练,手起壳落,比赏南还要剥得好。
“师父爱食虾蟹,只不过那时候虾蟹同现在不太样。”傅芜生平静地提起他师父,他说起
“好啊。”
赏南戴上手里口罩和墨镜,张脸被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秀气鼻尖和小片白净额头。
口罩有角折进去,傅芜生很自然地抬手帮他将那折进去角理出来,“走吧,开车。”
“傅老师会开车?”赏南摸摸脸,被傅芜生碰过地方痒酥酥。
“为什以为不会?”
赏南装作没看见傅芜生灭烟动作,他在傅芜生右侧石墩坐下,看着水光盈盈湖面,顿顿,说道,“们晚上吃小龙虾,很好吃,傅老师没去真是可惜。”
“只要还活着,总是有机会去吃。”傅芜生语气轻淡,他不适合夏天,他人,他说话时语气,他举手抬足,给人感觉都像深秋,像隆冬。也像孟冬名字,孟冬孟冬,便是入冬。
“过这个季节,就只能等明年。”赏南偏头打量着傅芜生,总觉得傅芜生回答别有深意,总之不是以小龙虾为中心话题意思。
傅芜生目之所及是茫茫夜,“那便明年。”
“好吧。”赏南觉得傅芜生这只怪物可真是太难搞,喜怒不明,难以揣测,就像假山上灯在湖面上洒下光影,盯着那光影,时间门也看不清那是引人沉溺是水面还是布满尖利石子石子路。
“傅老师真厉害。”赏南有驾照,但是不会开车,起初是会,后来驾车出过次小型车祸,他就再也没碰过方向盘.
他们没去剧组所在地方,要是去,他们准会缠着傅芜生喝酒。
虽说工作时他们口个傅老师,恨不得把傅芜生当神仙样供起来,可私底下,傅芜生并不是个高高在上人,他会说些玩笑话,还会和场务块打几圈麻将。
如果没有那些往事,傅芜生只是傅芜生…
他们去地方不是大排档,有私密性极好包厢,小龙虾端上来时候装饰得也极为漂亮,个头也比大排档要大。
赏南没有直盯着傅芜生看,这不合适,也容易让傅芜生反感和察觉出异常,他就这样言不发地坐在对方身边,反正微风拂面,就当是夏日晚上乘凉。
只是不看手机,也不聊天,干坐着,人就容易走神,赏南坐没两分钟就开始走神。
脸颊突然被什碰下,冰冰凉凉,赏南被吓跳,慌忙躲开后才发现傅芜生不知道在什时候已经离开石墩,刚刚就是他用手背贴贴自己脸,只不过就是几秒钟事情,对方很快收回手。
傅芜生:“你说得有些饿。”
赏南眼睛亮,“陪您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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