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底下白皙后背,漂亮脊骨轻微突起。两道交叉,两只宽可怖红痕横在其上,已经微微发肿,赏行正打得极重,如果继续打下去,会流血留疤也说不定。”你父亲可真是狠心。”傅芜生眉头拧起来,赏南背对着他,听见傅芜生这样说时,心头暖,他回头试图说些什,却对上傅芜生心疼却又含着兴奋
傅芜生走到他身边,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他用拇指揩掉赏南脸颊上眼泪,“都过去,别哭。”揩掉晶莹泪水停留在傅芜生指腹,他把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尖舔掉上面泪水。
傅芜生不遮不掩贪婪和垂涎眼神,赏南垂在身侧手指有些发麻,他攥攥,发现14已经不再存在于他脑海中。
这不是他魇,是傅芜生给他制造出来魇。
傅芜生什都知道,包括他过往,都被傅芜生摸查得清二楚。
他在魇中可以言语上压过父亲,母亲立场坚定地维护自己,看着瘫痪在床奶奶在眼前打打闹闹,如果赏南不是什都知道话,这样梦境,会让他感到十分快乐。
还以为自己考满分?你跟谁在这儿耍脾气?嗯?”赏行正皮带抽得特别重,乔云听着就胆战心惊,她挡在赏南跟前,“你再打他就跟你离婚!”
赏南第二下打得趴在桌子上,他都忘记叫14出来,直接离开椅子,把饭碗往桌子上盖,转身看着赏行正,“那你知道世界上还有年薪几个亿父母吗?都是人,别人父母行,你怎就不行?”
这个世界原身嘴皮子没这利索,顶嘴也是横冲直撞,挨打就闷不作声,打到受不就离家出走。
赏南知道这可能是自己魇,是他心底深处直过不去事情,他直觉得自己是有错。
赏行正因为赏南话彻底失控,他甚至举着皮带要往赏南脸上抽,赏南头偏,躲过,扯着嗓子喊:“奶——奶——”
是傅芜生解他之后,制造出这样个魇,希望他开心。
“傅老师,谢谢。”赏南忽略傅芜生刚刚舔舐自己泪水时露出眼神,真诚道。
傅芜生眼神没有什变化,冷冷清清,他悄无声息地靠近赏南,清冽味道突然袭拢,他手指放在赏南衣领上,颗颗解开,“你好像受伤,看看。”
赏行正刚刚用皮带抽打过赏南后背,直到现在都火辣辣痛,可是……可是这不是可以在家人眼前脱衣服理由,哪怕这些家人都是假!
可这不是赏南魇,是傅芜生,哪怕傅芜生出发点是为让赏南感到快乐,在这个属于傅芜生魇中,赏南也仍旧无法拒绝傅芜生任何要求,哪怕不是要求,只是请求。
乔云震惊地看向赏南。
老太太住在隔壁,他们不同住套房子,听见呼救,老太太从厨房拖扫帚就跑过来,拎着钥匙开门,举着扫帚就去扑打赏行正,赏行正抱头鼠窜,家里顿时乱成团。
赏南看着这幕,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因为他知道,老人再也不可能像此刻这样健健康康地又跑又骂。
“赏南?”
赏南听见熟悉声音,怔,他缓缓地转身,看见是傅芜生,傅芜生出现很突然,身后吵闹三人也好像根本看不见傅芜生般,只顾着追来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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