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师，
还有最后
个问题，”赏南在电话这头扬起嘴角，但语气无辜懵懂，“最近总是做些奇怪
梦，是您做吗？”
赏南等
很久，中途甚至换个姿势坐着，才等到傅芜生回答。
“不是。”？
电话挂，赏南拿着手机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傅老
“后天杀青。”赏南从躺椅上直起身，“你特意回来？”
傅芜生说：“剧组应该会给你准备杀青饭，也正好还有些戏份没有拍完。”他说完之后，停顿会儿，赏南明显感觉到自己脸上伤口处被什
东西轻轻碰下，可他身旁明明空无物，只有手机里传出来说话声，“伤口别沾水。”
“知道，”赏南欲言又止，“傅老师，有个问题想问您。”
电话没挂断，傅芜生也没说话，赏南知道对方在等待着自己提问，他不太能摸得准傅芜生心思，“今天和周立起去参加奶奶葬礼，在殡仪馆时候，有很多狗仔闯进来，但是没过多久，他们突然喊着你名字追出去，再之后，他们都滚下百步梯，他们滚下去时候，很激动很开心，傅老师，您知道这是为什吗？”
“上次在车里，在梦里看见您，也看见您露出…那副样子，傅老师，您不是人类，是不是？”赏南觉得自己演技进步，他甚至发出轻微颤音，也幸好傅芜生没与他面对面，不然又要向上次样，他是演员，傅芜生是观众。
防水创可贴，秀色可餐眉眼被水润过遍后越发精致绝伦。
看见周立脸挫败，赏南过去弯下腰仔细打量着他脸，“怎？全莉莉骂你？”
他出现得太突然，周立被吓得摔在沙发上，“没骂，说再有下次换。”他说完后，从沙发上跳起来，“去房间搬设备来搞地毯式搜索，你自己玩儿吧。”自由自在这久，加上赏南也比较好说话，周立都快忘自己打工人身份，全莉莉这顿敲打，直接让他醍醐灌顶谨精神抖擞，同时屁滚尿流。
赏南把房间让给周立操作，他在阳台躺椅上躺下，听歌，看剧本。
剧本刚翻开，他放在茶几上手机就响起来，屏幕上显示是行本地陌生号码。
良久过去，赏南听见傅芜生回答，“是。”
赏南垂着头，“知道，等您回来。”
上次在车内确定关系，傅芜生看起来好像回答赏南，但其实根本没给赏南个肯定答案，他看似沉着冷静，实则开始就逃避赏南问题。
已经死人永远都比不上鲜活人类，赏南觉得傅芜生定是这样想，就像孟冬心中所想。傅芜生让赏南看见他过往，却没告诉赏南那是不是真实存在过，但赏南只要不害怕，那就够。
现在赏南什都知道，也确定，他没有退缩，哪怕明知傅芜生不是人类。
知道他电话号码人并不多，赏南有些犹疑地接电话，“您好？”
“赏南？”
傅芜生声音，声线偏低，听着像马上要站上某项重要会议严肃感。
听见傅芜生声音赏南，像是心脏陷入片柔软温暖云彩当中，他被这种温柔包裹得有些想哭。
手机里静悄悄，傅芜生声音再次响起，“最迟后天，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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