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秋,夏日又已然收尾,车内没开冷气,开始,车内外温度本来都差不多,渐渐,差距逐渐显露出来。
赏南额间泌出汗,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变化,傅芜生很照顾他,很缓慢,可却又极具力道。
车内灯被挡住,赏南眼前大部分都是昏暗,大半个世界都好像开始静默,光落下来时候,正好落在他小腿上。
昏黄灯光把皮肤氤氲得像被釉上奶油色。
小腿上有清晰深刻牙印,像是下秒就要渗出血来。
傅芜生唇微热,和人类比起来,还是稍微冷点儿,赏南整个人都被傅芜生罩在怀中,车内逼仄,他哪怕是想蜷缩起来都不可得。
“那些剧,以后还是少接。”傅芜生手掌摩擦着赏南鬓角,青年头发柔软,连短茬般鬓角都是软,“你很有天赋,别浪费。”这是赏南傅老师。
傅芜生咬咬赏南唇角,“你吻技,是演戏学会?”这是赏南傅芜生。
赏南完全无法和傅芜生拉开距离,他说话时,唇会碰到对方,只能声如蚊蝇地嗫嚅,“吻技也不好啊,还不如傅老师。”
但傅芜生没拍过恋爱题材电影,连感情线都十分隐秘,还没有赏南那洗碗机广告尺度大。
最后晚,他杀青,休息段时间以后,又要开始新工作。
车程四十分钟不到,赏南已经睡得很沉,直到引擎声灭,赏南还在睡。
没入秋,这样睡着,也不觉得冷。
傅芜生没叫醒赏南,静静地等着赏南自己睡醒。
饮酒之后睡觉,除感觉脑袋沉甸甸以外,其实还不错,赏南也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他醒来时候,车都已经不知道停下多久。
手掌在车窗上留下个清晰掌印,汇聚已久水珠沿着掌印最上方慢慢往下滑落。
天蓝色衬衫开出两朵粉色花,左右,旖旎艳丽。
赏南低声哭出来,他受不这样事情持续太久。
在这种时候,他甚至忘叫14出现,好歹能用积分把难受劲儿抵消些许.
在沉沉浮浮生不如死当中,赏南终于挣扎着醒来,他猛地坐起来,浑身热度还在,他连腰和腿也都是软,在那样
青年脸雪白,挺拔鼻梁就像小片雪上,无处不精致。
傅芜生叹息声,细碎吻开始辗转在赏南各处。
出门时,赏南穿件天蓝色衬衫,如玻璃似薄薄蓝色,晃眼还有可能看成是白色,不管是哪里沾上水色,那块布料瞬间就会变成透明。
昂贵衣服反正不会给顾客多好质量,赏南衣服全是品牌方季节性赞助,他时尚表现力很好,品牌方于是也不吝啬。
这样来,也不知道是便宜谁。
“傅老师,你怎没叫醒?”赏南清清嗓子,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声音粗哑难听。
傅芜生没回答赏南,赏南是半躺着,从他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傅芜生肩头和线条利落下颌。
赏南企图坐起来,同时,他准备将副驾驶靠背给人调整回去。
上身与椅背刚拉开寸不到距离,直未曾有动静傅芜生回过头伸手将赏南重新按回去,几乎是下意识,赏南手掌立刻扒住车窗,试图借力。
没想躲,因为车内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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