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有何贵干?”赏南舔舔发干嘴唇。
怀闪看出他渴,把自己吃半冰激淋递过去,“神父想吃?”
赏南:“……”
怀闪:“小孩子都嘴馋,明白,吃吧吃吧,大方着呢。”
马利维在心中呐喊主教怎能对他伟大神父如此无礼,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忙跑去倒杯水,放到赏南面前,“神父,您喝点水。”
“妹妹去世十年祭日。”石森说起妹妹时语气很温柔,和他外表不相符温柔。
赏南口答应,“好,你到时候把具体时间告诉给马利维执事,会准时到场。”
石森满眼感激,“神父,感恩您。”
赏南笑笑,“举手之劳。”
神父头发太长,又是罕见白发,饶是石森这样理发师,都洗得十分小心翼翼,所以就花费很长时间。
黑色衬衫和长裤,能看出是特意熨烫过布料,他眼神没有四处乱瞟,和他拿着剪刀手样稳。
赏南解开工作袍,伸个懒腰,在洗发间躺椅上躺下,他躺下后,发梢就快要碰到地面。
神父脱下肃穆黑袍后显得要年轻多。
洗头发时候,赏南手里举着沓信件封封地看,这个世界是有电话,但许多人为显尊重和重视,还是钟爱手写信。
石森低着头轻柔地搓洗着神父头发,知道神父在浏览信件,他直低着头。
怀闪脸上揶揄笑变成冷笑,扫眼马利维,收回手,继续有搭没搭舔着冰激淋。
“执事,去准备午餐吧,还没吃饭,听说神父这边食物最丰富新鲜,也想尝尝。”怀
早上九点开始,到下午两点才结束,赏南甚至靠在椅子上睡觉。
他醒来时候,石森已经离开,窗户外面刺眼阳光全部落在客厅,院子里铃兰花被晒得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小黑犬趴在桌子底下呲着牙,时不时发出低吼,浑身毛都快要竖起来。
赏南睡意将将散去,扭头看向小黑犬瞪视方向——怀闪手里拿只冰激淋,看见赏南望过去,他挥挥手,“神父,下午好啊。”
怀闪看起来点都不像神职人员,其他神职人员不管内心是什样子,可他们表面上看起来都非常严肃正经,无论去哪里,都会穿着正式工作服。
可怀闪不是,怀闪很少穿工作服,他今天穿着黑色卫衣,和他脖子上纹身几乎连成片,暗红色短发在太阳光束底下闪着光点,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脸上丝毫看不出昨晚持镰刀时嗜血和亢奋。
信件来自圣危尔亚各地,多数是慕名想要请赏南过去给他们主持婚礼或者生日宴之类,也有些正处于迷茫期圣子写信吐露烦恼,其中被马利维做过重点标记是来自王宫信件,封是公主写,封是教皇写。
公主今年十六岁,她说她很想念神父,她希望下个月讲道快些到来,只有看见神父,她才会觉得开心。
而教皇则是关心他身体,叮嘱他别和怀闪起冲突,说圣主都拿怀闪毫无办法,除此之外,没说什要紧事情。
石森在轻轻按摩赏南脑袋上穴位,他突然开口问道:“神父,过些日子想请您来家做趟圣告。”
赏南放下信件,抬起眼,“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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