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闪垂下眼,挡住红色瞳孔,“你想休息就休息,没必要和说。”
“闪闪,再见。”苍兔动动嘴唇,最后只做最简单道别。
苍兔离开得很快,路上风太大,他裹紧大衣,身影很快消失在路上。
他离开后不久,赏南从门里出来,见天上雪越下越大,他蹲下来,用手在地上扒半天,捏个拳头大雪球,在手里掂掂,抬手把雪球朝怀闪后背砸去。
雪球没捏太紧,砸,就全散,哗啦啦全掉在怀闪脚下。
大起大落后就再也没起来过,她以为自己出来是玩儿,结果还要上课,而在之后得到消息对比下,上课已经算不得什。
“大概是国王不想冒险吧,如果教皇知道国王留下遗言是让您成为女王,您也会被杀掉,王宫外面才是最安全。”
“外面太冷,请您进去吧。”
阿拂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她从朦胧落地窗看见担忧地看着自己阮雨,委屈和害怕瞬间涌上心头,她把推开怀闪,跑进屋子里抱住阮雨。
怀闪面无表情地拍拍被阿拂碰过地方。
怀闪不耐烦地转过身,在看见是赏南时候,他咧嘴笑起来,有些恶劣,还含有威胁,但仔细看,还有隐隐宠溺,“神父,您不想活吗?”
赏南指指头顶天,笑得单纯灿烂,“主教,博拉奇天快亮,高兴点。”
国王这不过是赎罪罢,毕竟在他之前,教会统治还没有像现在这极端。
如果他真无辜,死神不介意出手相助,可惜他不是。
他不受控制地又想起那个晚上,他们比阿拂哭得还要凄厉,但没什用,他们完全无助,没有主教和神父拯救他们,更没有无数士兵愿意为他们献出生命。
他们轮为案板上鱼。
身后传来不轻不重脚步声,苍兔站到他面前,他戴着厚厚围巾,半张瘦削脸被裹掉半,浑身疤痕都被挡在衣料下,他咳嗽几声,说道:“主教,想休息两天,最近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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