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刚来这个世界,他身体状况和家庭条件也不允许他和这些人耍横,这个月家里给他两千块钱生活费,其中千五是药费,他在奶茶店兼职工资还没发下来,口袋里仅剩三百块钱,但这个月还剩半没过去。
他只掏五十块钱。
手中捏着钱,都还没递出去,大黄牙就不满道:“这点儿?”他打量着眼前这小白脸,干干净净,不像没钱样子。
赏南垂着头,“没钱。”
见那几人已经在变脸,李赛赛赶紧上来打圆场,他弯着腰,满脸讨好,“学长,他也南川,家里特穷,他还有心脏病,钱都去吃药,你看他瘦吧唧,就知道他
带头男生黢黑脸,开口说话时露出口大黄牙,“是这样,们学生之间有个不成文规定,新生入学每个人都要给学长份孝敬……”
赵建波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你说什?”
他明显对赵建波“冒犯”感到十分不满意,但也忍下,“你给说话客气点,看在你们刚入学没多久,不懂规矩,这次就算,拿钱吧。”
他说完以后,宿舍里没个人动,好像他们只要不动就不会被人发现,也就不用掏这个钱。
“他妈,动作快点!”大黄牙脚踹在门上,剩下半儿也垮。
好想想,是不是哪儿得罪它们?”
“老子……”赵建波正要反驳,猛然想起他前几天确实笑话只带崽母狗,那母狗叼着根火腿肠从操场上跑过去,他在打球,那母狗就从他眼前路过,排naizi晃个不停,“就笑话它几句,不至于吧,它还能听得懂人话?”
“能不能听懂,你不是已经知道,”李赛赛推推眼镜,深藏功与名,“南川是个很神奇城市,大家以后生活会很有趣。”
赏南听他们说这多,心里已经有大概猜测,怪物极有可能是野狗。
如果是野狗话,那这难度未免有点太大。
走廊外面打起来,噼里啪啦,木棍和肉体骨头碰撞,哐哐响,没过几分钟,赏南就看见隔壁宿舍个经常大半夜去澡堂洗澡男生顶着满脸鼻血,被边推边扇着巴掌。
赵建波拳头越捏越紧,他浑身肌肉都在用力,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多大力气,他们没有武器,床底下臭袜子无法成为杀伤性武器。
在众目睽睽之下,赵建波拉开自己书包,从里头抽五百块纸币,递给大黄牙,他递过去那刻,脸红得就像宿舍阿姨脚底下那双大红色凉鞋,他脸就像凉鞋,同样被人踩在脚底下。
大黄牙对这五百块十分满意,“还不错嘛,其他人呢?都动起来啊!”
赵建波有钱,他给最多,导致后面人无论给两百还是三百,大黄牙都脸不屑。
“南川野狗很多吗?”赏南抬起头来,好奇地问李赛赛。
“挺多,但也没有特别多,反正和别地儿野狗群不样。”李赛赛说。
“砰!”
门被人从外面脚踹开,薄薄黄色木板门接连撞几下墙壁,直接垮掉半儿,歪在侧,掉下来几颗生锈铁钉。
门口黑压压站七八个人,个头有高有矮,手里拎着钢管,身后阴沉天气令他们脸色看起来也十分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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