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翟青渔那优秀,他要是能站起来,翟家还能有你立足之地?你别忘,他要是没出事,别人可能都不知道翟家还有个翟青明。”
翟青明吓
翟青明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他是家里幺子,父母疼爱,兄长也对他有求必应,他不知道什是吃苦,他想得到,永远都会有人双手捧给他。
“小明,”翟青渔唤声对方,翟青明昂声,“如果你被拒绝呢?”
“应……应该不会被拒绝吧。”翟青明不确定地说道。
“对,哥,爸前两天给打电话,说在花卉展上碰见你,你还说要去读书去国外看病,他让劝劝你,别到处乱跑,就老老实实待在青樰山养病。”翟青明语气轻快,“之前不是看那多医生都没看好吗?哥你自己也说不看,现在怎又改变主意?”
“小明希望腿好起来吗?”翟青渔在水龙头底下清洗着双手,冰凉水淋透掌心与手背,他语气淡然。
,还有礼物!表白都要送礼物……”
他完全是在自说自话。翟青渔有没有在听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事儿他没办法和卫杰商讨,卫杰可是赏南发小,比和自己要亲近多,他快要憋死,只能找他哥,他哥话少,而且还不会搭理他,所以是最合适倾听人选。
手机放在边,翟青渔用剪刀将只还活着蓝色蝴蝶翅膀剪下来片,蝴蝶在他手中剧烈挣扎着,蓝色与黑色粉质扑簌簌落在翟青渔裤管上。
已经完成使命蝴蝶被丢进待选标本盒中,即使是翅膀残缺蝴蝶,也可以以种残缺美姿态成为标本。
刚剪下来小片翅膀还保持着活力,翟青渔用镊子将它夹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它和尾翅缺口粘在起。
翟青明立刻道:“当然希望你腿好起来,可医生不都说好不嘛,做无用功你人还受罪,还不是心疼你。”
水声戛然而止,翟青渔拿干毛巾擦手,“如果重新站起来,你手里东西又要让渡给……”
“哥,你在说什啊?本来就不想要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本来也就是你,点都不想当什继承人,只想们全家每个人都好好。”翟青明语速又快又急。
翟青渔笑笑,“放心,会帮你问问赏南对你是什想法,早点休息。”
电话挂断,翟青明却握着手机久久回不神,他心里乱成团,却不是因为赏南,哥哥为什会突然问自己希不希望他好起来这种问题,他……他当然是希望哥哥健健康康,他真希望哥哥健健康康。
组织重新生长需要时间,这小片也不够,残缺部分太大。
慢慢来吧,翟青渔放下镊子,原生千丝万缕组织如饥如渴地去吞并那新来,密密麻麻痛意从尾翅传来,沿着肩胛骨逐渐蔓延至整个后背,仿佛被车轮狠狠碾道又道。
“哥?你在听说话没有?你明天帮去旁敲侧击下吧,你就问赏南,”翟青明想又想,“嗯……你就问他择偶标准,问翟青明那样可以不可以。”
没听到翟青渔说话,翟青明继续哀求,“哥你就帮帮吧,从来没这喜欢过个人。”
“好。”翟青渔声音低低,听不出来什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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