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渔来之后,翟青明明显振作许多,李助也暗自松口气,翟先生要是不来,他还真得日夜守着翟少爷,怕对方想不开做出什不好事情出来。
赏南给翟青渔递纸巾,翟青渔裤子上全是翟青明鼻涕眼泪。
听见耳畔动静,翟青明终于停下哭泣,他看向赏南,又去看翟青渔,“李助给看你跟爸妈签协议,是他们对不起你,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不在,那协议,能不能作废?”
翟青渔笑笑,用纸巾擦掉翟青明脸上眼泪,“协议作废,他们股份要分半,翟氏资产要分半,你愿意?”
翟青明摇摇头,“想过,不分半,都给你。”他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下翟青渔。
出电梯,正对便是大厅休息区域,穿着规整西装李助站在翟青明旁边,翟青明脸色很差,蓬头垢面地倒在沙发上睡觉。
赏南看眼翟青渔,翟青渔脸上掠过抹不忍心,但也不知真假。
卫杰出电梯,就朝翟青明跑过去,听见脚步声,没真睡着翟青明猛地坐起来,来不及看清来人,卫杰就给他个有力拥抱。
“还好吧?”卫杰不擅长安慰人,他说完以后就松开翟青明,站到边。
翟青明还是懵,直到他看见坐着轮椅缓缓而至翟青渔,他眼泪如山洪般倾泻而下,出医院之后他就没再哭过,他在像个机器人李助陪伴下变得也像个机器人,直到现在翟青渔出现在他面前。
自己小心翟青渔。
翟青明大脑飞快转动起来,他头疼,却也不得不去费劲思考,想到最后,他也只想到个可能性——是父亲做什对不起哥哥事情,害怕哥哥报复吗?
他把协议丢在桌子上,“李助,你知道什吗?”
李助语气淡然,“什都不知道。”
外面风吹进空旷大厅,炙热日光晒得空气滚滚发烫。
“不
他踉踉跄跄跑过去,逼停翟青渔轮椅,下子跪在翟青渔面前,空旷安静大厅中,翟青明抱着翟青渔嚎啕大哭。
“以为你真不来。”翟青渔来,翟青明满腔悲伤都有归处,他直是被照顾那方,他被逼着扛事,他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翟青渔摸摸翟青明头发,看向李助,“这几天辛苦你。”
没什表情李助垂头,“您客气,这都是应该做。”
他们在翟青明声嘶力竭哭声中平和地进行着成年人交流,翟青明也不管不顾,他哭他,哭父母离世,哭哥哥冷漠,哭自己形单影只,又哭哥哥被抛弃还要面临自己指责愧疚感,反正就是哭得停不下来。
翟青明伏倒在膝盖上,用手掌把脸搓得通红,也想不出到底是为什。
电梯缓缓上升,除赏南和翟青渔,电梯里还有卫杰和寸步不离李七栋,李七栋手里抱着个玻璃罩子,玻璃罩子里是奄奄息黑红蝴蝶。
天气太热,玻璃罩虽然有洞口给它们通气,可它们也完全受不在这种天气下奔波。
室内有空调,它们比开始要好多。
翟青渔没有告诉赏南他为什要来殡仪馆,赏南想几个可能性,但都是从他自己本身出发,如果是从怪物思维出发,那他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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