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南在开学当天准时回首都。
他只在青樰山呆个多月,离开那天,居然还有些舍不得,不过想想,可能是舍不得翟青渔,因为翟青渔不跟他同路,翟青渔还有两个医生要见见。
回到学校没两天,赏南被部长他们叫到他们宿舍,他旁边还跟着卫杰,运动会具体流程还没定下来,啦啦队也还没开始选人训练。
体育部部长是体院,他有气无力道:“随便搞搞就行,报名表发下去没有?”
“哥,再见,”翟青明送翟青渔过安检,翟青渔走,他就真就是个人,“你,那个,多看几个医生,定能好起来。”
上飞机,李七栋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第次坐头等舱,都在个飞机上,要死都是起死,为什坐这儿要贵那多?”
他路都在说话,话特别多,空姐每次问他需不需要什他都点头说需要,又吃又喝,最后撑得直打嗝。
翟青渔打开手机,看见他和赏南最后次互通消息是在两个小时之前。
[赏南:们学生会会长男朋友劈腿,几个部长带着人去打群架,现在全躺床上起不来,结果秋季运动会要用人,临时顶们部长活儿,这两天很忙,你到之后给发消息,晚上还有个会。]
翟青渔走那天,他倒是跑去送。
这也是李七栋第次出差,他既紧张又期待,还很兴奋。
“你去首都以后,还回来吗?”翟青明干巴巴地问道。
“说不定,”翟青渔说,“你自己在这边,好好照顾自己。”
翟青明心底泛起股不舍情绪,“那你要是好起来,给说声。”
翟青渔找首都那边人已经买下套房,正好临近赏南大学。
他直不曾缺钱过,翟青明后来补偿,他也没有拒绝,如今,他名下已经有笔数字非常客观资产。
李七栋呢,他只知道他工作无端地变得高大上起来,之前做护工时候,父母其实还挺瞧不上他,说是给人洗脚洗澡下人,但现在他还有个助理身份,虽然只是打打杂,但听起来,好像好听些,还多份工资。
“翟先生,你去过首都吗?们会不会显得很土啊?要不要去染个彩色头发什,那样看起来会更潮。”李七栋担心道。
翟青渔闭上眼睛,静等飞机落地-
翟青渔点点头,听着机场大厅广播冷冰冰声音,他忽而抬眼,问翟青明道:“前不久送给你那两只蝴蝶,还活着吗?”
“蝴蝶?那对儿红黑色吗?”翟青明想半天,“把它们放办公室,李助说蝴蝶在这种天气下活不几天,但没想到它们到今天都还活着,只是精神特别差,感觉也快死,不过怎觉得,它们好像很想活着?”翟青明觉得那两只蝴蝶非常通人性,总觉得它们好像能听懂自己说话,可转念想,蝴蝶能听懂他说话,怎可能呢?
“蝴蝶寿命不长,这几天,它们定活得很辛苦。”翟青渔轻声说道。
“蝴蝶而已,要多少有多少,”翟青明不在乎地说道,“觉得还没有你那些蓝蝴蝶标本好看,这两只乍看挺好看,可是看久,感觉长得很恐怖。”
翟青渔笑笑,想,翟青明这些话要是能当着那两只蝴蝶面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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