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
会去看你。”赏南倾身出床沿，他用冰凉
手掌贴
贴宁亿脸，后者话还没说完，被赏南突然靠近弄得
动都不敢动。
宁亿耳边响起赏南话，他冷嘲道：“怎
看？”
“听说行星是可以向其他天体发出信号，会继续从事天文工作，你可以给发信息，会回复你。如果还能活着话。”
宁亿听见“如果还活着话”时候，蹙蹙眉。
“感觉以后人类还是会尝试着登陆白豹星，会申请上飞机，那时候你就可以见到。”
赏南慢慢放下手。
宁亿手臂也从椅子扶手上落下来，他手指扣住椅子下面，直接连人带椅子块儿擦着地面落到赏南正面前，床比椅子高不少，他仰起头，“离开之后，带来引力会消失，行星带会回到它原本位置，陨石群也是，你所在这颗行星，会恢复到灾难以前模样，人类可以重新开始繁衍生息。”
他说到这里，停会儿，他咽咽口水，“肯定不会再来这颗星球上。”
赏南低头直在听宁亿说话，宁亿絮絮叨叨地说很多，赏南打断他，他从没企图让颗行星去理解太多。
“宁亿，你喜欢，是吗？”他心里是确定，对方情绪表现得太明显。
雀鸟，径直飞向赏南，落在赏南肩膀上。
赏南实在是忍不住，“靠，宁亿你这是超能力吗？”太镇定应该会让宁亿产生疑心，最好还是用没见过世面样子应对。
雀鸟毛色雪亮，赏南用手指摸摸，它背上羽毛温热柔软，爪子抓得他肩膀有些疼，但它身体没什重量，所以整体感觉还挺不错。赏南不敢动，怕它跌倒。
“不想走。”宁亿忽然开口道。
赏南心底往下沉。
宁亿虽然总是爱冷嘲热讽，但它此时臊眉耷眼样子，看起来像只被雨淋湿无家可归小豹子。
“随便吧，无所谓。”宁亿耸下肩膀。
赏南收回手。
他另外只手，掌心里珠子，温度忽然变得没之前高，赏南低着头旋转着打量圈，看见本来蓝莹莹行星莫名变得阴森森，蓝色海洋成墨灰色，像是即将
可这种发现却让赏南感到恐惧，以及难过，他害怕宁亿因为这种情感而冲动选择留下来，或者掳走他，他难过是自己并不抗拒对方感情，可他和宁亿不可能有未来，没有任何可能性。
宁亿脊背僵，“或许吧。”他翘起嘴角，“那你要是也喜欢话，要不要跟走？”
赏南看着宁亿眼睛，缓慢地摇摇头。
“就知道，你不喜欢。”宁亿知道引力是个什东西，但他没想到，组长身上也有引力，吸引着他靠近对方。
“放心，就算你喜欢，也不会让你跟走，”宁亿重新靠回到椅子里，和赏南拉开距离，“你在白豹星上无法存活，即使那上面有氧气，但那里什都没有，对人类而言太无聊……”
宁亿指指自己心窝，“觉得好像少个东西。”
赏南举起手，慢慢悠悠摊开手指，“这个。”
那颗珠子，宁亿心脏，在赏南掌心闪闪发亮。
宁亿扫眼，移走目光，“不是。”
那心窝空落落不是因为缺心脏吗？还能是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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