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澜包括但不仅限于讨厌原身,通过叶源形容,费澜是个相当睚眦必报人,报就报别人全家。
最后,叶源得出总结:你俩没法做朋友,你俩注定是死敌,要不他死,要不你死。
但叶源觉得叶令蔚死比较容易,毕竟人家身体棒,而叶令蔚,说不定摔个跟头就没。
以至于讲完主要事情之后,叶源直在不厌其烦让叶令蔚离费澜远点,最好离大伯母也远点,别去找她。
要不是叶岑过来,叶令蔚觉得叶源能够讲到这个宴会结束。
叶令蔚眨眨眼睛,不是很确定问,“请问,娇娇是在叫吗?”
叶源皱皱鼻子,“不然呢?”
叶令蔚从小身体不好,娇养着长大,可能是希望他辈子都能被这娇生惯养着,所以小名叫娇娇。
实际上,除物质上,几乎没有人娇惯他。
没有人爱他,至少现在是。
这是叶令蔚自始至终都没想到,他把玩叉子动作越来越轻,最后彻底停下。
倒不是因为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跟费澜自处而烦忧,如费澜所说,他们并不熟,甚至叶令蔚现在就算跟对方拉开距离,连疏远两个字都谈不上。
就是,有点意外,仅此而已。
叶令蔚睫毛太长,他是典型桃花眼,睫毛长得过分,直直婴儿睫,越发显得嫩生生好看。
所以只要他垂眸,看上去就跟闭上眼睛无异,更加难得看清他神情。
叶源比叶令蔚大不几岁,叶岑长他很多,见叶岑他立马就闭嘴,喊声堂哥。
叶岑嗯声,看向几乎没骨头样靠在椅子上叶令蔚,皱着眉,“坐好,像什样子?”
叶令蔚撩起眼皮,懒懒瞥眼叶岑,换个姿势,趴在桌子上,“大哥有什指教吗?”
叶岑克制着想把叶令蔚拎起来抽顿冲动,“爷爷找你。”
他
叶令蔚没继续接下去这个话题,小名是原身小名,跟他关系不大,他现在还在消化原身妈妈跟费澜关系。
叶源后边杂七杂八又说不少,叶令蔚从中提取他想知道信息。
姜蕙现在还没跟费澜老爸结婚,但也跟结婚差不多,在费澜老爸心目中地位很高。
费澜很讨厌姜蕙。
原身很讨厌费澜,朋友圈很多仅自己可见全是骂费澜。
叶源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他咳嗽两声,企图以情动人,“知道你对大伯母没什印象,她走时候你才岁,但你却是最舍不得她人,你初中好几次偷偷去找她,都被爷爷知道,不然你以为为什爷爷唯独对你严苛?”
他本来想说挑剔,但话到半截他还是决定换个词,太伤人。
“大伯是爷爷最疼人,也是们叶家最有出息人,他是死在大伯母手里,娇娇,做子女是方面,你也要分是非。”叶源语重心长说道。
大伯死时候他年级也还很小,是偷听到大伯死因,他听自己母亲总是酸溜溜说大伯如何如何爱大伯母,最后死也是死在这份爱里,母亲说大伯母是个很缺爱人,没有人爱她,她就会像尾躺在沙滩鱼,干涸而死。
叶源小时候不是很懂,后来长大,差不多也就明白,大伯去世,没人再给大伯母那样全心全意爱,所以她选择离开,去另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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