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蔚仰脸看着费澜,想想,“都喜欢。”
费澜知道他是故意,笑笑,不依不饶重复遍,“问,跟你哥,你更加喜欢哪个?”
“想好再说。”费澜忍不住碰碰叶令蔚睫毛尖,软软。
叶令蔚懒得看这俩人拉拉扯扯,拎着草莓就走,在外边呆这久,叶令蔚整张脸都失血色,费澜把自己围巾取下来给他围上,“他跟你说什?”
“他说他喜欢二哥。”
“是吗?”费澜似乎只是随口问句,得到答案后也并没有感到惊讶,心不在焉敷衍两个字。
“叶令蔚。”费澜捏捏叶令蔚手指,语气有些怪怪。
“嗯?”叶令蔚把脸往围巾里埋,费澜喜欢玩酒,身上总有股淡淡就像,有时候是葡萄酒,有时候是威士忌,今天味道,是青柠味儿威士忌。
”
“不是,只是觉得,没意思,在他心里,你第,赛车第二,前边还有很多三四五六七,懒得陪他玩儿,要回去继承家产。”严柏没什城府,被叶令蔚句句全部都给套出来。
“那他要是让你回去,你回去吗?”
“不回。”
“啊,你舍得?”
费澜看着男生睫毛颤悠悠,太长,挠得人嗓子发干。
“跟你哥,谁重要?”费澜低声问道。
“啊?”叶令蔚脚步顿住,他手还被扣着,似乎没有想到费澜要问竟然是这个,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好幼稚。”叶令蔚甩开费澜手,嫌弃地皱皱鼻子。
“回来。”费澜扯住围巾端,把人带回来,拎到面前,神色晦暗。
“这不是舍不舍得问题,这”严柏终于看见旁叶绚,叶绚手里拎着盒半个拳头大草莓,站在不远处,该听不该听,他都听见。
严柏愣半天,脸色红白,白红,手足无措站起来。
叶绚走过来,神色不显,他把草莓丢给叶令蔚,才扭头对严柏说,“你是来找叶令蔚茬?”
“你以为是他逼放弃比赛?”
“严柏,怎不知道你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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