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你爸有时候也这样,就是瞒着打麻将去。”妈妈说,“觉得小梁还挺好,长得也好看,正经医生,哪像你,成天搞什音乐,又不赚钱,那帮兄弟也丑得奇形怪状。”
陆鸣时不时在朋友圈发照片,家里人都看过。梁晔生也点评过,说他们厂牌人十之**都需要来做牙齿矫正,还有几个严重要去颌面外科做手术。当时陆鸣心里翻个白眼,心想他们可能只想找梁晔生试试笑气拔牙,然后吸完笑气就跑。
“不过怎你昨天发照片,大部分都把辫给剪?”妈妈又问。
“嗯,剪,最近有个说唱选秀节目要参加,不让留脏辫。”
“节目呢?”
“你不觉得应该先说这件事吗?”他妈叹气,“而不是你失眠。”
爸爸好像也醒,隐约传来声音:“谁啊?”
“你儿子,没什事,就是吃软饭被男人甩。”妈妈说。
“没有吃软饭。”陆鸣说完,又有些心虚。他原本是可以说这句话,如果不是……
“那为什离婚?”
女人是谁。但陆鸣只会说不关他事,然后就像刚才在楼下样,重复地说他们已经离婚,仿佛另位当事人不知道这件事似。
但还好,路已经没多远,陆鸣想起别事:“你不用急,明天就搬出去。”
除那堆设备,他也没什东西好拿。明天找个搬家公司,再去租个地下室,就齐活。
想想挺轻松,以后就能走出婚姻坟墓。但不知道怎回事,陆鸣心里又有些堵得慌。
直持续到他跟着梁晔生回去,找到数据线,又进客房关门上床睡觉,这股情绪都没有消除。听到卧室外脚步声和关门声,陆鸣才意识到,天都亮,他居然还直睁着眼,而梁晔生已经上班去。
“把他们都淘汰。”
“这下剪脏辫,丑得连点特色都没有。”他妈也不知道在惋惜什。
其实还有最重要,陆鸣没有跟母亲说,这种私生活,他总觉得还是不说好。
梁晔生回来以后,他们就直没有上过床。好几次陆鸣甚至试图主动,梁晔生都穿着睡衣背过身去,洗澡时
陆鸣想想,居然也找不到确定理由。
出轨吗?说实话他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好像也就是个导火索罢。
梁晔生前些天说出差,却消失得几乎离奇,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没人接,陆鸣担心着梁晔生出什事,还跑去医院,结果人家告诉他,梁晔生已经辞职个月,还问他是谁。陆鸣实在觉得没有面子,说声谢谢就跑。
梁晔生回来以后,也没有想交代下意思,只说是手机摔坏。
“但是连接电话都避着,”陆鸣说,“手机放桌上时候,有消息来,还没想看呢,他第反应就是用手挡住。”
陆鸣坐起来,决定打个电话给家里人。
电话那头,陆鸣母亲声音带着浓浓睡意:“阿鸣怎,你最好是有要紧事。”
不然这大早扰人清梦,哪怕亲儿子也有重罪。
“居然失眠,”陆鸣说,“活24岁从来没有失眠过!而且是通宵!”
他生物钟向奇准,不管什天大事,睡觉都是不能耽误,而他居然睡不着:“觉得是跟梁晔生离婚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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