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陆鸣被乒乒迟钝搞得更窝火,“那老子还成破坏人家真爱黄脸婆是吧。他虽然对别人有心动,但是还是没有越过底线,对婚姻忠诚,他妈还不能名正言顺劈他!”
这种时候,乒乒决定不打击陆鸣那莫名自信心,陆鸣在他们普遍弱鸡厂牌里都打不过谁,更何况是劈梁晔生这种高难度活。
因为陆鸣现在看起来真有点可怜。
陆鸣不想听梁晔生解释,其实想想,梁晔生人品,本来就不太可能做婚内出轨这种事情。但这点并没有让陆鸣快乐些,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个对感情要求完美人。他甚至有些明白那天坐在他身后那个女人——并不是真因为多买支
“知道。”令人意外地,陆鸣却这说,“知道你跟他没事,你不用解释,搞得特别没事找事。你……就让自己出去冷静下吧,吹吹风。”
陆鸣语气里有很多难过,让梁晔生心也变得很沉,陆鸣看他没再说话,便往外走。下楼时候手机响声,是梁晔生发过来消息:“注意安全。”
陆鸣眼睛又红,在心里骂几百句梁晔生,给乒乒打电话:“你那儿还有酒没?”
“鸣哥,你是不是最近太折腾?”乒乒快要忍不住,“刚才让你喝你不喝,还赶着要回去,现在都快睡觉你又来找喝酒?”
“老子就找你,”陆鸣恶狠狠地,“别忘你是老子*夫。”
出脏话还没骂完,就被梁晔生拖走,把吴瀚莫名其妙留在原地。
电梯里,梁晔生看着还在喘粗气陆鸣,问:“刚听到什?”
“从他说你因为他才辞职开始听。”陆鸣站在电梯角落里,恨不得离梁晔生八百米远,免得自己忍不住想动手。
“前面没听到?”梁晔生回忆下刚才和吴瀚对话,问道。
“多听句***!”陆鸣本来就已经够委屈,他觉得居然还被梁晔生怀疑清白,气得开始胡乱诅咒,“回来才撞见,怎知道你们在楼下就开始送玫瑰表衷情,操!”
乒乒:“……”
*夫最后还是接纳陆鸣到来,毕竟他这个月房租还是陆鸣帮忙付。
“所以你郁闷什呢?”乒乒问,“人家跟你解释,你又说不用,你知道他们肯定没发生什,那你现在干嘛呢?”
“你压根就没听懂,”陆鸣说,“梁晔生跟他同事志同道合,心意相通,可惜梁晔生结婚,所以梁晔生才会主动辞职,就远离他那个同事。他同事挺愧疚,梁晔生还安慰他,说是自己问题。”
“那不是挺好嘛,人家都回来收心。”
就是没听到才更糟,梁晔生说:“他只是前同事……”
陆鸣咬着牙齿,郁闷得无以复加,看见电梯楼层到,迅速跑出去屏蔽梁晔生话:“关屁事!们离婚!你送你塑料玫瑰花去吧,妈!”
前些天打包行李居然这时候派上用场,陆鸣把行李箱拖出来,就看到梁晔生站在门口。
“不太会解释这些,”梁晔生说,“那是以前同事,来拿东西给。你坐下来,冷静点再说。”
面对陆鸣时候,梁晔生也总失去部分情商,会说“你坐下来”,却说不出“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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