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只对自己病人。”许繁煦又想起来补充。
梁晔生上次来正畸科找他,讨论个需要正畸后再种植病例,正好遇到个病人在胡搅蛮缠闹事,自己不好好戴保持器影响效果,却怪到医生头上。梁晔生在旁边,听得不耐烦,插几句话。其实只是把病人意思再重复遍,却十分地效果非凡。
病人说个普通人,怎知道这些专业知识,还不是你们解释得不到位,梁晔生就坐在旁边对许繁煦说:“是啊,你们这些医生太不尽责,就算强调好几遍,可万病人脑子就是记不住呢?”
病人开始闹,说不管,反正花钱,就找你们,你们要负责。梁晔生也在旁边:“要不就别给他用保持器,相信他骨性三类定可以靠意志力就矫正成功。”
然后梁晔生就和正畸医生起被揍。
鸣发“注意安全”,倒不是担心陆鸣大半夜被路人拖走,只是这家伙经常走路不看路,平地摔还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什,说不定就因为大半夜车少乱穿马路,然后被车撞。
倒是没想到遇到许繁煦。
许繁煦是正畸科,但和他同所大学同届毕业,上课也有不少重复课程,这些年下来,勉强也算是个朋友。
听到梁晔生说,陆鸣误会他和吴瀚有腿时候,许繁煦十分不给面子地爆笑出来。
“大半夜,两个男人在楼下‘是错’、‘不,是问题’,你们恶不恶心啊。”许繁煦说,“你想想如果吴瀚是个女同事,你干得出来这种破事吗?”
“就压根不会说人话,”许繁煦总结,“不这样怎办?让你跟你爱人解释说,人家太子爷步步高升,你只会专心赚钱,学术水平不行升不上去,医院其他人都以为你被打压,你肯定说不出来。你就拐着弯去找他呗,家那位当初就这样,她误会要闹分手,后来发现错怪,又拉不下面子来道歉,开个小号来跟说,听说你女朋友最近很难过,听说她后悔,听说……”
话倒是没错,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在陆鸣眼里,梁晔生形象已经有偏离,让梁晔生都不知如何打碎那面幻想镜子,告诉陆鸣,这个人不是那样。
比如现在陆鸣正在跟“小L老师”诉苦:“哎,老婆长得很漂亮,还是个医生,但总搞不懂她在想什,她也总生气。觉得应该有点吃软饭自觉,人家和同事之间精神多些交流也正常,但还是,也不知道怎。”
梁晔生觉得第步就聊不下去,他实在不想跟吴瀚有什鬼精神交流。
“不过你离开也好,只有金钱关系是最单
吴瀚当然不是女,可梁晔生是个基佬,居然还不知道保持距离,所以当然是梁晔生错,许繁煦这说。
梁晔生怀疑他已经被妻管严得斯德哥尔摩。
“你看他果然加上你小号吧,”许繁煦还试图看梁晔生手机,“他怎说。”
“跟你没关系。”梁晔生说,“昨天疯才会信你建议。”
“那你自己去跟他直说,”许繁煦佯装发火,“你这逼人最多说句跟他没什,然后就哑火,是不是?成天不会正经说话就知道阴阳怪气,哦倒是对病人和蔼可亲,因为他们给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