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晔生愣愣,说:“他是具体想看什,是需要补牙吗,还是正畸、种植?或者是有牙周病,
“你住哪儿?”梁晔生问起他。
陆鸣说:“就是上次那个咖啡馆附近啊,也不算住处,是们工作室,最近在那儿打地铺。”
他之前住房子到期,房东要收回去自住,陆鸣暂时没找到合适房子,钱又快花完,索性在工作室暂时睡下来,还能省点费用。徐鸥是个不太像大哥大哥,平时没个正经,这时候却把工作室房租自己结清,让陆鸣好好住着,不要想别。
梁晔生有些感觉出来,陆鸣似乎并不富裕样子,大学因为这个没有读完,在c市也没有个安身之所。
如果真是相亲,哪怕是男人与男人之间,陆鸣也不太有可能进入梁晔生视线。家里人知道他性取向以后,居然还是避免不进入催婚环节,跟他说现在已经允许同性婚姻,都快三十还是要抓紧。又对他说起来,听说哪位阿姨儿子也是,还在c市大学当讲师,让他有机会认识下。可梁晔生觉得应付医院里热心人士已经够累,并不想再增加工作量,对自己父母便不太给面子,次也没有答应过。
陆鸣在昏昏沉沉、忽冷忽热梦境里,又见到梁晔生。
那是梁晔生和他第次约会,也许能叫约会吧?总而言之,是第次误打误撞认识以后,梁晔生又跟他见面那天。
陆鸣只跟梁晔生说,他是个音乐人,他觉得这个说法听起来挺牛逼。跟梁晔生瞎聊好几天,才等到周末梁晔生休息,而且梁晔生说可以出门。
路上却堵车,耽误很久。陆鸣梦里,回忆就是从这里开始。阳光刺眼,车流如织,他跳下车来,朝着餐厅方向狂奔而去,看见梁晔生。
梁晔生已经站在门口,也不知道什时候到。陆鸣连说好多声抱歉,但梁晔生跟他说没关系,他也是刚到。
还好没有。
没有多少钱陆鸣,还对着梁晔生在装阔,让梁晔生随便点,今天他请客。说得十分豪气,如果不是菜单上最贵菜价格都没有超过200元,梁晔生还以为自己在吃米其林三星。
陆鸣说:“其实找你是有事情……”
当然有事,梁晔生又没有瞎,看得出来陆鸣在追他,虽然好像路数有点奇怪,却也达到奇怪效果。
“有个朋友,他想去看牙,不过好像你们医院号特别难挂,他抢好几天都没抢到,怎才能挂到号啊?”
“肖邦琴键,这个餐馆名字挺好听。”那时候梁晔生没有意识到陆鸣真面目,还在试图用浪漫思维猜测着陆鸣,“你们搞音乐来吃饭都……”
“这儿猪头肉特别好吃。”陆鸣指着菜单说,又抬头看向梁晔生,“你刚说什?”
“……没什。”梁晔生仿佛刚才什都没发生,继续看着陆鸣兴高采烈地点菜。
陆鸣已经心意扑在点菜上,如同他过来目真是吃饭般。他这几天刚收到笔人家欠很久费用,所以也可以选择贵点餐馆请梁晔生吃饭,自然心情很好。
陆鸣又跟梁晔生道歉次:“不好意思啊,本来以为来得及。结果们那边居然在修路,路又远,就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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