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鸥在旁边听到什关键词,问:“孩子?什孩子,你个同性恋哪有孩子?”
陆鸣没好气地说:“要和商无走,去美国养孩子,你们马上就损失员大将,没有像这优秀制作人来给你做歌。”
听就没个正经,徐鸥更没怎当回事:“那你走吧,爷用不着你,反正陈訾会给做,你说他还真挺能,个人母带编曲混音全包……”
陆鸣有些不满地哼声,没有发表评论,因为输球约定,徐鸥新歌是交给陈訾做,也算是两方和解个标志。陈訾大概是卯足劲儿想要秀给他们看,连陆鸣都不能不承认质量勉强还行。
“独狼那小子确挺行,”商无听到陈訾名字,也想起来,“回国还约他,他说这段时间要开巡演,到处跑,没在D城,也不知道能不能聚会。现在和解也好,以前闹这僵,搞得以前都不敢在你们面前提他。说起来都没想到你们鹿山会主动找他和解。”
”
商无说:“听过啊,听完没多久,那个制作人就因为诈骗进监狱服刑。”
“你这就偏见啊,他又不是因为用唢呐进去!”陆鸣说,“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是想说,还是留下来为
祖国奋斗吧。真不是因为舍不得男人!”
他当然很舍不得梁晔生,不过反正都不去,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有点儿女情长,还是留下来颗红心为本土音乐奋斗听起来比较牛逼。
徐鸥正坐在沙发边,嘴角挂着笑骤然僵住,他想把商无给拖出去,但为时已晚,陆鸣皱着眉,放下可乐:“这家伙说什呢,明明是他先来找们服软,谁会主动找他求和啊。”
他转头看徐鸥:“对吧,徐鸥?”
“在美国时候,遍地都是hiphop,在那里,那就是现在最红东西,榜单上十首有五首是trap,确也感兴趣,但是在回来以后,有次听到首中文歌,才开始想,也要做这种东西。”嘈杂人声里,陆鸣突然说。
“宋岳庭?”商无问,这个想法不奇怪,很多人启蒙都是那位歌手。
横空出世天才,却命途多舛,在家里用键盘和录音机自己录下创作歌曲,痛苦、挣扎而又孤独,又在二十出头年纪绝症去世,只留下代传奇。
“不,是杜振熙。”陆鸣说,“《史诗》你也听过嘛,他写给十年后自己,mv里面他和他朋友们,那些台湾老牌rapper起在路上走,不知道会走到什方向去。想,十年后会在干什呢,能不能有首让自己骄傲歌?会不会有群志同道合朋友,知道这个圈子特别混乱,又不稳定,可是就是这种还在往上升阶段,错过就没有。你养个孩子,你不可能说想睁眼、闭眼就看到孩子长大毕业功成名就,中间那个教他写作业,陪他去公园,看他慢慢成熟过程也很重要。”
他愿意留在这个地方,光怪陆离而又飞速生长,和他朋友们起走向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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