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被他捏脸都微微涨红,这狗皇帝力气甚大,捏得他指骨都剧痛起来,他眼底腾起些水雾,疼得肩膀都微微哆嗦起来,他很委婉地
宋普低着头,都不知道此时澹台熠眸中异彩连连,他望着宋普,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宋普漂亮柔顺侧脸。
之前就知道宋国公年轻时候美名,宋普年纪虽小,但眉眼也都长开,皮肤白皙,唇红齿白,派漂亮秀致,眼睛虽低垂,但那纤长浓密睫毛却颤颤,那张不断吐露出好听话语红唇,此时也轻轻抿着,显露出几分主人不平稳心绪。
澹台熠忽然伸手握住宋普放于桌面手,声音低哑道:“宋卿,孤也是这般觉得,孤既拥有天下,那便想如何就如何,孤坐到最高位置上,若是不能随心所欲,那这高位又有何意义?但孤现在才发觉,即使做皇帝,也有诸多烦恼,宋卿,你可懂孤?”
老子不懂谢谢!
宋普被他握着手,脸皮都有些抽动起来,他哆嗦下,道:“陛下,您想臣懂您吗?”
,呵,要是他们都有宋卿这般嘴甜,黑牢牢房也不必那般紧缺。”
嚯,这狗皇帝,当真副,bao君做派。
宋普赶紧说:“陛下大可不必与他们计较,有些臣子标榜忠臣,本身无什本事,又想着青史留名,才会执意顶撞陛下,陛下若是生气,反倒着他们道。”
见澹台熠仍然眯着细长眸子,副不悦至极表情,宋普咽口水,又道:“他们既然如此感怀天下苍生,陛下倒不如重用他们,让他们去做实事,反倒好过张嘴批评陛下,陛下以为呢?”
澹台熠依然不悦,言语间已然有着阴恻恻味道,“孤为何要那做,既然对孤不满,又那般想念先帝,孤倒不如成全他们,叫他们在阴曹地府相会。”
澹台熠说:“宋卿可以懂。”
宋普十分感动,“陛下当真?”
澹台熠道:“当真,孤从不说假话。”
宋普说:“那臣斗胆,以后便做陛下知己,陛下有何烦心事,都可以与臣说,臣竭力为陛下分担。”
澹台熠捏着他手用力几分,语气诚恳道:“孤也是这般想。”
澹台熠言语之间,对先帝好似也没什恭敬和孺慕,好像不是父子,反倒是仇敌般。
宋普:“……”
宋普感觉手里都出汗,他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派诚恳之色,“但是日后只要说他们是死于谏言之下,那无论是谁都要道声大忠大义之臣子,青史也俱留名,对于个文臣来说,这已是莫大荣幸,死不死倒也无所谓。陛下这般做,反倒顺他们心意,就像打蛇要打七寸,对付人也要看准其弱点下手,臣以为,不若让他们各司其职,委以重任,若是有差池再问罪,陛下站得住理,也叫他们无话可说。”
澹台熠目光熠熠地注视着宋普,语气轻柔许多,“……宋卿当真叫孤惊喜。”
宋普知道自己刚才说那些话,已经是逆毛撸,澹台熠生气都是正常,因而他很是小心地抬眼看澹台熠眼,嗫嚅道:“只是臣点微小建议,但陛下乃大梁君主,整个大梁俱是陛下,陛下想如何便如何,人生在世,还是要自己开心最重要,若是连自己都不开心,那做再多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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