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句话,吹狗皇帝彩虹屁就对。
宋
常江明等人走过来,小声问宋普:“宋普,你怎敢和陛下那般说话啊?”
宋普回过神,回答道:“为何不敢?陛下好像也没那可怕吧?”
常江明本性还是活泼,他也是家里娇宠孩子,只有在宫里才那小心翼翼,连话都不敢大声说,此时不在澹台熠面前,他倒是恢复几分活泼,他戳戳宋普胳膊,说:“你都被吓病,还说陛下不可怕呀?”
宋普咳嗽几声,有点尴尬,“别提那件事,有画面。”
常江明眉头拧着,仍然心有余悸,“直记得,还是在纯合宫殿外行刑,血好像都将那块地给染色,即使之后下雨,那块地板都还泛着粉色,闻着也还有淡淡血腥味。”
身之祸。
这小块琉璃,放到外头,估计能换不少黄金。
思及此,宋普又有些受宠若惊,虽然这点东西对澹台熠来说都不算什,但能从他手里拿东西,也是件值得自豪事情,“臣惶恐,谢陛下赏赐,臣必定让琉璃随身携带,有陛下庇佑,琉璃必定长命百岁子孙满堂十世同堂!”
“如此甚好。”澹台熠浅金色眸子里光芒细碎,带着几分明艳如春日般笑。他还从未送过东西给别人,饶是臣子赏赐,俱是从国库里出,别想从他小金库里要去分豪,现如今倒是破例,予宋普块小小琉璃石。
这般破例,也没有影响到澹台熠心情,见宋普耳朵尖都泛着粉色,派激动神情,连手指都微微发抖,他心里有种澎湃感觉,愉悦、喜悦,又或者是满足感?难以言喻情绪,但是感觉不坏。
常江明说:“那些奴才也是人,陛下仅仅因为倒茶倒空,就差人活剐他,实在是……”
他话还没说完,宋普就严厉地打断他,“慎言!”
常江明被他吓到,顿时闭嘴。
宋普见吓到他,又柔和语气,说:“看陛下没那残,bao,许是有别原因,看事情不能单单只看表面。”
宋普知道他说话有点刻薄,但在狗皇帝面前,不可心存埋怨,不可存质疑,也不可存异心,这是想活得久秘诀。
书房里伺候人俱是眼神惊异地看着这番景象,常江明等人头次见到宋普和澹台熠这轻松惬意地说话,陛下还频频情难自控般发笑,和以往那种皮笑肉不笑样子相差甚大,这种变化俱是因为宋普!
曹喜也再次感觉到宋普那张嘴有多能说,他恐怕是没那个胆子在陛下面前说话,而且那般溜须拍马话,从宋普嘴里说出来也显得格外情真意切,他这个旁人听着都觉得心情轻松舒畅,更何况陛下呢?
曹喜心里唏嘘哀叹,将目光收回去,他额头伤口都还没好,可不敢再在陛下面前犯错。
三陪们在宫里还有个停脚休息地方,可以午睡外加吃个午饭,午饭倒也还丰盛,也不必太恪守宫规,因而份量挺多,有鱼也有肉,能让这几个少年吃到饱。
宋普拿着澹台熠赏赐琉璃石放在阳光底下看,澹台熠都看得上东西自然是极好,这颗琉璃石是难得纯净,颜色格外梦幻,被人磨得十分圆润,放在掌心里冰冰泛着沁人凉意,在阳光下也能折射出漂亮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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