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雍和望着他,温润眼底浮现出淡淡忧愁,然而这抹情绪稍纵即逝,也没叫他们看出什来,“陛下……性子确没有传闻中那般残,bao,你们尽兴在陛下身边伺候,左右不会失掉性命,只是……你们在口舌上要万分小心,不要说不该说话,也不要僭越,恪守君臣之间那把尺,如此,才不会像这般。”
常江明急,“雍和哥,你和陛下到底有什事嘛,现在阿普也在这里,你不如说出来,好让他警惕啊!”
沈雍和笑,“你们不怕被罚?若是让陛下知道,小心他割你们舌头。”
他这说,常江明才悻悻地闭嘴。
沈雍和道:“陛下待已够亲厚仁善,左右不过张脸,毁便毁,爹对期望过大,如今也让他看清现实,根本不是入仕料子。”
说话间,几人走到沈雍和面前,沈雍和坐在床上,脸上蒙着纱布,看不见丁点皮肤,只露出双形状美好眼睛,这双眼泛着温润光,只望眼,便叫人心生好感。
宋普记忆里沈雍和是极俊秀,但始终不是自己亲眼所见,记忆里沈雍和形象并不清晰,单单知道他长得好,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如何相貌,现在望着这双漂亮眼睛,他心里忽然十万惋惜起来。
这样漂亮双眼睛,整张脸又会差到哪里去呢?
沈雍和望着他,说:“阿普好似和以前有所不同。”
宋普对上他眼,听见他说话,心里惊,脸上却露出无辜又无害表情,“何出此言?”
,阿普你这张嘴,死也能被你说活。还真要谢谢你,如今心情好多。”
宋普想说什,常江明就跳脱急躁地说:“你们在门口说什呀,先进门,去里面说话。”
宋普便住嘴,和他们块儿进门。
替他们领路小厮轻声细语地与他们说话,“少爷近日好许多,只是还出不得家门,在静养,也要忌口,什都吃不得,人消瘦许多,不过近日少爷们过来探望,他心情好许多……”
小厮将他们送到门口,体贴地开门,待他们都进去后,才将门关上。
他此时看起来已经释然,眼眸中依然温润,没有对澹台熠不满,没有怨恨,什都没有,干干净净宛如清澈湖水。
宋普见他这般模样,心里越发感觉到种真实惋惜,“雍和哥,你对以后有什打算?”
沈雍和
沈雍和笑道:“感觉,比起从前,阿普变得更从容,更淡定,更像大人,能独当面。”
常江明说:“雍和哥,你是不知道,阿普在陛下面前胆子变得多大,能和陛下说说笑笑,还不会被责罚。”
宋普镇定地说:“那病,倒是堪破许多事,陛下也没有想象中可怕,反而,是个很值得爱敬人。”
常江明等人:“……”
要不是他们在陛下身边伺候,他倒要信他鬼话。
沈雍和寝房里有些昏暗,窗户都没开,宋普进门,便闻到有些浓郁药香味。
沈雍和温润声音传过来,“你们来。”
常江明说:“雍和哥,你猜带谁来!”
沈雍和声音里含着笑意,“是阿普?”
常江明说:“果然瞒不住你,他这几日直在陛下身边伺候,如今是找到时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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