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走后,宋普脸上露出笑来,对澹台熠道:“们来得早,这会儿人还不多,有些大老爷娇少爷们早上都起不来,因此早上人最少。”
澹台熠道:“宋卿常来这酒楼听说书说书?”
澹台熠不曾改过称呼,如今身边又没什人,宋普也改回自称,“因为臣闲来无事,总是到处走,燕京好玩好吃,俱被臣走遍,臣以为这酒楼黔先生是很有能耐人,臣很是钦佩他,因而经常过来。”
只要是黔先生场子,这酒楼都是座无虚席,“宋普
说着,老板将他们引到二楼靠围栏座位,此地视野极佳,又离说书先生近,能清楚地听见说书先生声音。
“宋公子可要吃些什?”老板问。
宋普看向澹台熠,“少爷,您饿吗?”
老板只看澹台熠眼,见他肤白金眸,虽不是异族人,但也有些异族人高鼻深目轮廓,又满身贵气,不由得便暗暗吃惊,有些猜测也不敢说,只将身子低得更低,屏息。
澹台熠十分满意宋卿事事以他为先态度,语气也宽和许多,“孤不饿,宋卿若是饿,便自己点些吃食罢。”
地说:“既然宋卿喜欢,孤便勉为其难听听看罢。”
宋普这才笑起来,“少爷也许也会喜欢。”
澹台熠脸色终于好看许多,唇边也隐约带上些许笑,“若孤觉得不好看,孤可要罚你。”
宋普冲他讨好地笑,“请少爷怜惜,怕疼,若要罚,罚端茶倒水吧,定将少爷伺候得周周到到。”
澹台熠瞥他眼,笑出来。
他不曾改过自称,如此坦然态度,也不禁让老板为之侧目,但只是眼,他就战战兢兢地垂下眼,他这般自称,倒是坐实老板猜测,此时老板额头都沁出层汗水。
宋普当然注意到老板异状,也很快转过弯来,若无其事地问澹台熠:“少爷喜欢桂花糕吗?又或者是红枣糕?盐水花生?还是凉菜?”
澹台熠眉眼俱是笑意,“宋卿想吃便点,不必在意孤。”
宋普便对老板道:“老板,给们上碟枣糕,几样凉菜,壶热茶。”
老板吐出口气,连忙应,他看着脸色有些不对,宋普快速点单就让老板下去。
宋普见他笑,心里才真松口气,望眼身后还乌压压热闹非凡人群,颇为可惜收回目光。之前他出来几次,都未曾见到有人卖艺,没想到陪狗皇帝出来,倒是撞见,可惜没能看完。
宋普口里酒楼,实则他都没来过,只是记忆里知道这家酒楼说书先生乃是酒楼绝,口才好,说故事本事强,能引得观众或哄堂大笑或齐声叫好,又或是潸然泪下,着实有本事。宋普神往已久,只是这久,直都没有过来看看,如今倒是逮到机会。
到酒楼,酒楼里老板还记得他,又见他旁边还有好些人,除几个侍卫和奴仆模样人,其他俱是副公子哥打扮,顿时热情万分,“宋公子倒是好些日子没过来,怎现在来空?”
宋普礼貌地道:“前些时候身体不适,家里不让出门,说起来黔先生如今说到哪?”
老板笑眯眯道:“宋公子好些日子没来,前几天鬼面将军已经说完,如今黔先生说故事叫做蓬莱求仙,您来还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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