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站着没动,对宋普道:“对,老爷让奴婢叫少爷去他那里趟,还有……”
她犹豫会儿,还是道:“奴婢以后不在少爷这儿伺候。”
宋普嘴角有伤,说话也实在是艰难,听她这番话,只疑惑地盯着她看。
青梅也注意到宋普嘴角上伤痕,她紧张道:“少爷嘴角怎地?您先别动,等奴婢去拿药膏。”
说罢,扭头跑出去,不会儿就拿着药膏回来,要给宋普上药,宋普拿过她手里伤药,示意自己涂。
宋普因为嘴角伤痕,只能从喉咙里低低地“嗯”声。
青梅道:“少爷来洗漱吧。”
宋普因为身上不便,只缩在床上,微红着脸,细声细气道:“青梅,你先出去,想个人静静。”
青梅看他这番模样,略思索,明白,她脸也微微泛起红,轻轻咳嗽声,道:“奴婢去给少爷拿干净裤子,少爷将脏裤子挂在屏风上便好。”
宋普:“……”
言罢,抬脚就走,曹喜连忙跟上,宋国公送澹台熠离宋府,又赶紧跑回宋普院子,见宋普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不禁松口气。
他也没仔细看,将青梅叫进来,组织下言语,竟不知说什,最后只艰难地嘱咐道:“等少爷醒来,立即告诉。”
青梅擦着眼泪,怯生生地问:“老爷,奴婢还能在少爷身边伺候吗?”
宋国公顿下,道:“夫人院子里缺人,你去那儿吧。”
青梅抹抹眼泪,委屈地应下。
青梅便松手,看着他摸索着给自己上药,“还有,奴婢忘说,昨天傍晚,陛下过来。”
宋普愣,声音有些含糊地问:“陛下来?”
青梅垂眸,低声道:“少爷醉成那样,想必不知,但奴婢在院子外头,都听见陛下怒吼声,应当是谁惹他生气。”
宋普心
你怎这懂!
她这般坦荡,他也没什不好意思,接她给干净裤子,又见她人离开,他才换好裤子,下床洗漱。
只是手捧起水去洗脸时,宋普又闻到那股味道,他呆下,犹豫地嗅嗅手掌心,果然有股浓重麝香气味,不止是手,他甚至感觉满头满脸都有那股味道,怎洗都洗不去,好像被那股味道兜住般。
他到底多*、荡,才能搞得满头满脸!
宋普实在受不,又让青梅给他准备热水,打算洗个澡。
这番波折,宋普都不知,他睡得香甜,再次醒来,已是翌日中午。
宿醉苦楚,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挣扎着从床铺里爬起来,正要喊青梅,却被嘴角撕心裂肺般疼痛弄得生抽口气。
他伸手摸摸嘴角,“嘶”声,差点哭出来,他对疼痛实在太过敏感,若普通人,只嘴角上点撕裂,断断不会多疼,但于他而言,却像是有无数根又密集连绵针扎样持续又成倍疼,时连说话都不太敢。
除嘴角疼痛,他还感觉鼻间有股难以言喻气味,浓重又好像随时要飘散般,若有若无地勾着他,他略加思索,便能想出来这股味道是什,他下意识地扒开自己亵裤,果然有些痕迹。
他有些羞赧,正要褪下裤子,青梅捧着水盆进来,见他醒,脸上露出笑来,道:“少爷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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