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听澹台熠说辞,有些诚惶诚恐,“陛下怎会有错?是臣未曾想过有次情况发生,竟也未准备,是臣愚笨过错。”
澹台熠道:“如此,宋卿便披件孤衣服吧。”
他说罢,看曹喜眼,曹喜立马告退,去澹台熠房里拿澹台熠衣服。
澹台熠说:“孤听不到结局,也无甚要紧
想到便做,他还真找根细绳,穿那颗蓝宝石,挂到自己脖子上,又很妥帖细致地将宝石收到衣服里,财不外露。
脖子上吊颗宝石感觉是不大好,很重,但却重让宋普很踏实,他这是把首都套房戴在脖子上,怎能让他不傻乐?
也因为这颗蓝宝石缘故,宋普喉咙好些后,也不用澹台熠来请,主动地去见澹台熠,要开始上工。
澹台熠也没想到颗宝石便让他如此积极,自然求而不得。
这讲话本,便讲到晚上。
宋普得宝石,心情十分美妙,小蓝宝石已经被澹台熠差人打磨好,成滴水滴状,像把片海洋都凝聚在其中,放在阳光下格外璀璨夺目。
常江明等人是不大理解他对蓝宝石执念,“阿普你家也是鼎食之家,怎会对宝石这般痴迷喜爱?”
宋普认真道:“这不是没有这大嘛!”
他家其实也有这种蓝宝石,他娘之前便是商户女,家里其实还蛮有钱,外祖也就只有她个女儿,她嫁妆自然也丰厚,首饰头面也多得很,只是用料都未有这种色泽宝石,甚至也没有这大。
这大块蓝宝石,也是有价无市珍宝。南境这样个小国,送上来也定是最好,不然澹台熠也不会这愉悦。
避暑山庄天气比起燕京来讲,是清凉,是冷,尤其到晚上,阴风阵阵,都得盖上厚厚被子才行。
澹台熠来过不少次,因而早有准备,但宋普带衣服却不多,夜幕降临,他被冷风吹,就忍不住打起寒颤。
澹台熠自然发现,“宋卿可是冷?”
宋普摸摸手臂,讪笑起来,“这庄子天气怎这反复无常?晚上有些太冷。”
澹台熠微微笑道:“这样才舒服些,燕京皇宫里多少有些燥热,即使到晚上,也是燥热凉,不如这里清爽。也是孤之错,竟未提前向宋卿告知。”
当然,宋普有点其实想岔,澹台熠确是愉悦,但愉悦过后心情就复杂,南境能拿得出来这大蓝宝石,说明国内还有更多,正因为想到此处,他又开始懊恼于没法将南境国纳入版图,南境国那些矿产也没能纳入自己小金库。
想越多,他反倒越没那开心。
说来可笑,作为帝王,澹台熠对金银没多少热衷,却唯独痴迷晶莹剔透闪亮之物,无论是琉璃石,还是珍珠玉器,又或者是宝石,通透之物得他青睐,被他小心翼翼地划为自己小金库,甚至在衣服里藏着,在无人时候,拿几个温润细滑玉石放在掌心轻轻盘。
这种行径和癖好,宋普不知道,若是知道,恐怕又会将澹台熠与西方恶龙联系上。
宋普之前便发现澹台熠不仅将这颗蓝宝石打磨得圆润起来,甚至还在最顶上打通个穿绳小孔,如今拿在手里,他便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做个吊坠,吊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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