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此时只感觉到手心十分刺痛,心思顿时纷杂,便随口道:“作为臣子,臣伺候陛下当是理所应当之事,又怎敢要赏赐,陛下也无需放在心上。”
澹台熠多看他几眼,微笑起来,“宋卿喜欢宝石,孤便允宋卿到孤库房里任意挑选颗宝石如何?”
此时烛火之光明亮如白昼,他也能看见宋普低伏身子时从领口处滑落蓝宝石坠子,看来与他般,都是爱极这些通透之物。
澹台熠如今看宋普,竟没有处不合心意,只觉得他千好万好,若是能常伴他左右,也不失为件人间乐
澹台熠皱眉,“孤又岂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况且以宋卿之姿,又何曾到以色侍人地步,宋卿无需多想。”
宋普:“……”
他冷漠地擦擦眼泪,问道:“陛下既不觉得臣有美色,那陛下是看中臣哪里?”
澹台熠矜持地道:“宋卿性格单纯,对孤赤子之心,处处合孤心意,容貌孤反倒不甚注意。”
宋普觉得被他绕进去,但看他这般理直气壮模样,也知道他恐怕确如他开始所预想那般,并没有太多其他想法。
,对澹台熠道:“陛下可舒爽?”
澹台熠回味下,唇角泛起笑,“宋卿果然手活绝,孤很满意。”
宋普道:“臣听说关系甚好兄弟好友之间也会如此,陛下视臣为知己,以知己之恩相待,臣自然要滴水之恩涌泉报,若陛下喜欢,臣也可直这般伺候陛下。”
澹台熠皱下眉,语气顿时凉许多,“宋卿还伺候过宋凌云?”
宋普微笑,“陛下误会,臣和兄长之间还未到这种程度,也只有陛下才能让臣尽心尽力地伺候。”
即使冲两次,他们也依然是清清白白好直男。
宋普思及此,心里又雀跃起来,言语之间便更有真情流露,“臣手心都快破,陛下是否赏赐些伤药与臣?”
事后男人总要好说话些,更何况平时就对宋普有求必应澹台熠,他语气温和许多,对宋普道:“孤没那小气。”
他撑起身子,到床上暗格里拿只药瓶出来,对宋普伸出手来,“宋卿手给孤。”
宋普伸出手,他两只手果然通红片,还有好几条淡淡白色磨痕,看着有几分凄惨,澹台熠边给他上药,边语气矜持道:“孤平日里要半个时辰,这般麻烦,孤便修静心禅,宋卿两刻钟便让孤泄口,劳苦功高,孤应当给宋卿些赏赐,宋卿想要什可与孤说,孤会允。”
澹台熠听,眉头舒展开来,唇角勾起,语气轻柔,又带着些许危险警告道:“宋卿可记得,孤不喜宋卿将心思放到别人身上,若宋卿敢去伺候除孤之外人,孤定不饶你。”
宋普道:“陛下说笑,这种事情自是臣与陛下两人之事,就像陛下只待臣如此恩宠般,臣自然也只待陛下如此殚精竭虑,此乃臣与陛下之间秘密,不知陛下可否保守这个秘密?若叫人知道,臣怕是无地自容。”
澹台熠金眸略深,“宋卿何必如此,孤是皇帝,即使纳宋卿为妃,也无人敢说三道四。”
又来!
宋普立即哽咽起来,道:“陛下若意孤行,臣也难辞其咎,陛下也知晓臣是读书人,若叫天底下人知道臣以美色侍人,恐怕唾沫星子都要将臣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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