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显然大丰收,澹台熠侍卫们抬着猎物回来,宋普看,都是些小型动物,有野兔、獐子、还有羽毛色彩斑斓山鸡等。
常江明等人手里也拿着几只野兔,看见宋普,便说:“阿普,你怎越发懈怠,竟日上三竿才起来。”
宋普尴尬目光都漂移会儿,转移话题问:“这都是你们打?”
常江明有点得意,“自然,这山里活物倒是多,打两只还是轻松,听庄子里人说还有老虎,幸好没遇上。”
澹台熠踱步过来,目光凉凉地看常江明眼,常江明顿时就歇声。
他将水盆放下,又拿出宋普惯用牙刷等物,递到他手边,开口道:“少爷起晚,皇帝老爷和其他少爷们去林子里打猎,少爷得抓紧,没准还能赶上他们。”
经过晚上,应当也有澹台熠药膏作用,宋普手心好许多,但还是有些陈旧性疼痛,他回忆下,觉得其实自己亏。
但要让澹台熠帮他,他也万万不敢,如此这般,又算什互帮互助,分明是他单方面扶贫!
宋普叹口气,小心翼翼地洗漱好,也懒得去看他们打猎,因而陪豆腐玩会儿。
豆腐到这会儿,也长大许多,整个身子都敦实浑圆起来,说它胆子小,又不是,在宋府时候,就经常跑出去,院子里颗杏树便成它越狱工具,所幸经过那次事件后,整个宋府对它都看得重,看见它便会差人告知宋母,由宋母将它带回去。
翌日清晨,宋普醒过来,身边已经没澹台熠身影,他躺在床上还有些懵,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脑子慢慢清醒,想起昨天晚上发生所有事情。
宋普嗓子眼里发出声黏糊嘤咛声,勾起脊背捂住脸,这都是什事啊?
他缓会儿,坐起身,扭头看见旁边墙壁,竟不知何时,被拆除。
宋普:“……”
当今皇帝当真雷厉风行,说干就干,这还分什房啊,干脆拼床睡得。
澹台熠对宋普微微笑,语气轻柔道:“宋卿歇息得可好?”
宋普回答:“谢陛下关心,臣歇息得极好,只是起来得晚,未赶上和陛下去狩猎,是臣之罪过,请陛下恕罪。”
澹台熠道:“宋卿劳累
说它胆子大,这会儿换个新环境,它又害怕,顶多匍匐在门槛下伸长脖子张望,并不敢踏出房门步。
宋普将它抱在怀里,伸手去捏它肉垫子,它贯乖巧,也任由他蹉跎,甚至在他将脸埋进它肚子里猛吸时候,还伸手去勾他脖子,当真温柔如水。
宋普很喜欢豆腐身上猫味,不会臭,也不是人给它染上去香料香气,而是自己带那种气息,闻着都觉得心里压力得到极大释放,心情也变得舒缓起来。
每日吸猫是宋普必修课,如此这般,才能能量满满地开始新天。
待他吸猫,用早膳,澹台熠和其他人才回来。
他也不用回自己房间拿衣服穿,直接从澹台熠床滚到自己床上,再下床去屏风处拿衣服穿就好。
他穿好衣服,看见灯笼捧着水盆在旁看他,脸上挤出点笑,说:“看干啥?”
灯笼眼神直往他身后飘,“少爷,这墙壁……?”
宋普:“墙它自己塌。”
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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