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牌就不必。”宋普犹豫几秒,才道:“陛下心思那般难琢磨,圣意难测,曹公公是陛下身边人都尚且不知,又如何能知晓。”
曹喜道:“宋大人自是比奴更得陛下恩宠,奴虽不知陛下为何心情不佳,但奴知道定和宋大人有些关联,宋大人舌灿如莲,定能哄得陛下龙心大悦。”
宋普:“……”
现在不是能不能哄问题,是他现在不想哄问题。
只是这种话说出来恐怕要让曹喜怨念,宋普觉得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头绪。”
曹喜苦笑着摘下巧士冠,露出额头上鲜红狰狞伤口,“奴在陛下身边伺候半年之久,陛下情绪直不大好,因而奴受这些伤也是常事。自从宋大人得陛下荣宠,陛下性情也温和许多,已许久未发作打罚奴等,昨日里却是大动肝火,将奴打骂顿。奴阉人,寿命本就短浅,托宋大人福,能继续在陛下身边伺候,奴合该叩谢宋大人恩德,只求宋大人想想法子,奴日后再给宋大人立长生牌。”
说罢,便朝宋普跪下来,当真给他叩起头。
曹公公如今年岁也有二十五六,比宋普还大上许多,因为阉人特殊性,他长得面白清秀,有点阴柔美,澹台熠身边其实真没丑人。
宋普见他给他磕头,当真吓跳,往旁边错步,避开,“曹公公何必如此,快起来。”
谢糯玉在这个时候开口道:“……这种事情之后再说吧,已过去半刻钟有余,再不开始,们恐怕要输。”
宋普这才想起来,他们现在还在比赛中啊!
曹喜道:“请宋大人想想法子,救救奴吧。”
宋普也要哭,“曹公公,你先起来,起来说话行吗?”
曹喜听他语气,就知道有机会,便抬眼看看他,“宋大人可愿意帮奴?”
宋普去扶他,“你先起来,起来们再说。”
曹喜便起身,他将帽子戴回去,遮住那狰狞伤口,语气感激地道:“宋大人仁厚,奴回去后给宋大人立长生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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