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云道:“可不是你,浑身娇皮嫩肉,比公主都金贵。”
宋普就知道他怕疼这个梗是过不去,对此也只是惭愧地笑笑。
宋普和宋凌云分开,便进宫。
他许久未来皇宫,忽然发现皇宫变化实在是有些大,应当是有人重新粉刷宫墙,颜色是很新鲜红色,空气里也飘散着湿润味道。
再往前走,便到澹台熠练武场,这个时候他般都会晨练,即使到避暑山庄,澹台熠也未曾落下过天,因而他体魄直都格外矫健美好。
除却这段小插曲儿,他总算安抚住宋凌云那颗蠢蠢欲动心,而后便功成身退地回去。
翌日要去宫里给澹台熠讲故事,也怪这几日实在懒散,都是早上八点多才起床,又回到早上四点起床未免有些不适应,因而宋普差点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他急匆匆地洗漱后,用早膳,再出门,就见到宋凌云在门口等他,他微微有些诧异,问:“哥,你要和起进宫吗?”
宋凌云对他勾唇笑,道:“去兵部办事,和你顺路。”
宋普听,便知是他要去塞北事情。
大变化,变得漂亮起来。
他弟弟,如今倒是像明珠拂去尘埃,散发着夺目光彩。
当年或许是真被魇掉魂,如今,是他记忆最开始那个弟弟回来。
而宋普听到宋凌云说这些话,心里顿时跟惊涛拍岸般有着无法控制错愕。
不能吧,宋普心里想。
这个时候,澹台熠果然在跟亲卫比试,他脸上表情是漫不经心,因而便显得亲卫攻势很猛烈,只不过他武艺也确高超,纯粹只守不攻,都能叫亲卫大汗淋漓,气息紊乱。
宋普走到常江明身边,定住,常江明见到他眼睛亮起来,小声问候他,宋普心不在焉地应几句,目光隔空落到澹台熠身上,正巧澹台熠也看过来,两人目光在空中蜻蜓点水般个轻触,下秒宋普便看见澹台熠挥手,将亲卫里长剑打落在地,紧接着,大步朝他走过来。
他低声问:“你要白身过去?”
宋凌云道:“自然。”
宋普惋惜地噫声,宋凌云在燕京好歹是京官,到塞北又要重头开始,不可谓不难,他能做出这种抉择,便已经不是般人,换做是他,他是万万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宋凌云伸出手,摸摸他脑袋,笑容愈发温和,道:“以后不在燕京,你要小心些,给你留人,日后出门都带上他们,还有,皇帝若是敢逼你,你就写信告诉,日后总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宋普听到这种大逆不道话,也只含糊地应声,“哥,你放心吧,倒是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千万不要亏待自己,若是实在受不住,你便回来吧。”
但若真是他想那样,开始疑惑,恐怕都能说通,为什“宋普”和他长得样,怕疼体质是样,连身体痣位置都样。
除他们俩是同个人这个理由之外,真很难解释得通。
他三观破碎,世界上当真有如此神奇事情吗?
不,他开始都穿书,这种事情能是正常吗?他应该习惯。
宋普想到此处,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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