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连岳丈都叫,发现宋国公还是这不上道,不免不悦,“宋国公何必如此,如今宋国公是孤岳丈,以后都不用再跪孤,快起来。”
岂止宋国公跪,宋凌云也跪下来,冷着脸对澹台熠道:“请陛下收回成命,家中还要臣弟继承香火,又如何能进宫?陛下若真喜欢臣弟,又岂会愿意看到臣弟个大男人被困在深宫之中,宛如笼中鸟没有自由,恳请陛下放过臣弟。”
澹台熠还是很讨厌宋凌云,听到宋凌云此话,更恼,刚刚还柔和语气顿时就冷,“宋将军这是何意?若孤皇宫是鸟笼,那孤又是什?”
宋凌云还未说话,就被宋国公压着脑袋与他道歉,“是犬子失言,还望陛下恕罪!”
澹台熠斤斤计较很,但这会儿还记得“爱屋及乌”呢,勉强地轻轻放过,“总之孤来知会岳丈,何时嫁娶,由岳丈与岳母商定,选个良辰吉日,孤就将宋卿娶回宫。”
宋普被他这句震天般声音吓得心脏都漏跳拍,头晕目眩之感越发浓重。
而前厅里阵沉默之后,由宋国公率先开口,他迟疑地道:“陛下可否再说遍?臣恐怕上年纪,听岔。”
澹台熠便耐心地又重复遍,“孤看宋卿兰心蕙性,贤良淑德,有母仪天下之风采,与孤十分相配,因而孤要立宋卿为皇后。”
宋国公:“……”
宋凌云硬邦邦地开口:“陛下三思,臣弟个男人,如何做陛下皇后?陛下放过他罢,臣弟曾经与臣说过想要温柔妻子和聪慧孩子,陛下此举岂不是剥夺他做父亲资格?”
宋国公听到“娶”这个字眼皮就狂跳,压根就笑不出来,“陛下……”
澹台熠抬抬手,道:“这便说定,宋卿病着,孤再去看看他。”
说罢,便抬脚出门,这才发现宋卿就站在门口处,澹台熠下意识地挺直脊背,昂起脑袋,眼神往天上飘,语气带着几分心虚,“宋卿怎过来?”
话音落,又很快想起宋普有病在身,立即低头去看他,先发制人:“宋卿不要命?发着高烧还敢出门,这是怕自己病得
澹台熠听宋凌云这话,下意识发恼,句岂有此理刚到嘴里,又忍住,顿下,高傲地抬起下巴道:“宋将军此话差矣,宋卿与孤两情相悦,对孤十分痴迷,仅凭这点,便足以做孤皇后,是男子又如何?宋将军也是心胸开阔见多识广之人,竟还对男子做皇后有偏见不成?再者,宋卿与孤可不是这样说,宋卿不喜欢孩子,孤也不喜欢孩子,若宋卿想当爹,从民间挑几个玉雪可爱孩童当孩子也不错。”
宋国公如今缓过来,听澹台熠此言,又是个惊吓,“陛下万万不可!立后事关国本,犬子无才无德,又如何能做皇后!?”
澹台熠霸道又蛮横地道:“孤说宋卿有才有德便是有才有德,岳丈放心,若朝堂之上谁敢反对,孤就砍他。若他国敢有随意揣测质疑,梁国百万铁骑踏平国又有何难。”
澹台熠这下连岳丈都叫起来,吓得宋国公跪下来,“臣何德何能!请陛下收回成命,立后事不是小事,更何况陛下要立犬子为后!”
若是女儿便没有关系,但要是男人,宋国公简直不敢想澹台熠风评,甚至梁国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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