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落到温热水里,嗷嗷地叫几声,跳到澹台熠怀里。
“水烫吗?”澹台熠蹙眉,伸手摸摸,水温刚刚好,并不会很烫。
宋普捶他把,“臣受伤,怎好直接坐进去?”
澹台熠:“那宋卿不洗澡?”
宋普说:“臣要洗。”
他再娇贵,也是男人,不至于这点伤都受不。
澹台熠说:“孤怕再弄疼宋卿。”
宋普过会儿,才道:“那陛下不要动,臣自己来。”
这句话出口,他也是破釜沉舟。
澹台熠不吭声,宋普便坐起来,另只完好手开始摸索起来。
澹台熠没声,过会儿才说:“孤以后就下边碰宋卿,别都不碰,宋卿觉得如何?”
这会儿上药,宋普手腕上痛感倒是降低很多,只是觉得很累,“那便以后再说吧,等臣手好再说。”
澹台熠道:“孤现在不急,宋卿养好才是正事。”
两人大被同眠地躺在床上,宋普缓过来,觉得自己方才说话有些过分,低声对澹台熠道:“刚才臣说过火,陛下对臣已经很温柔,是臣这身子实在太娇弱,点疼都受不住,陛下被臣挠大花脸都没有叫声,臣自惭形秽。”
澹台熠道:“宋卿怕疼,孤不怕疼。”
天色,正要打个哈欠,寝宫之中突然传出声比方才更高昂惨叫声,吓得他个哆嗦,随即皇帝声音就传出来,“曹喜!给孤传唤太医过来!”
曹喜愣,赶紧地应声。
两刻钟之后,宋普惨白着脸坐在龙床上,右手被太医妥善地用药,包扎起来。
澹台熠问太医,“这手伤要几日才好?”
太医眼就看见澹台熠脸上伤痕,也不敢看太多,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不必担心,这位少爷手无大碍,应当是有些骨裂,养个把月便会痊愈。”
他说着,放开澹台熠,慢慢地坐进浴池里,时不时地“嘶”声。
澹台熠也跟着坐下来,忧愁,“若宋卿侍寝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宋普缓会儿,才道:“陛下在床上老激动也不是办
……
事后,宋普趴在床上抽凉气,枕头都被他搞湿。
他难受,澹台熠也难受,要说爽也没觉得多爽,又顾忌着宋卿是伤员,跟玩似弄次。
不过这样也足够,澹台熠披着衣服,去抱他去洗澡。
宋普出身冷汗,皮肤都是凉,也多亏寝宫里烧着地龙,哪儿都是暖和。
说宋普越发惭愧,两个成年男子,恋爱数月,连有效性行为都没有次,传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信。
澹台熠着实受委屈。
他小声说:“陛下再试试吧。”
澹台熠道:“不用,宋卿养好再说罢。”
宋普道:“只是这点小伤,臣现在不疼,再试次。”
澹台熠松口气,挥手让太医退下。
再去看宋普,都不太敢说话,澹台熠倒杯热茶,送到宋普嘴边,低声道:“宋卿流那多眼泪,赶紧喝些水。”
宋普眼睛都哭肿,他声音虚弱地道:“臣怎感觉和陛下上床,迟早都得被陛下弄死在床上?”
澹台熠哽,无法反驳,很无力地说:“孤只是太高兴。”
宋普道:“别人上床是鱼水之欢,臣与陛下却会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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