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瞅他,“陛下要跟臣开这种玩笑,臣也只能如此。”
澹台熠明悟,在他唇边亲口,道:“宋卿莫要在意,孤有时说话只遵循心意,绝无别意思。”
宋普说:“若臣心思敏感,怕是已经担心陛下在忌惮臣,日后这种话,陛下还是少说罢。”
澹台熠颇为老实地应允,又小狗似凑上去,颇为那些讨好劲头地亲亲宋普唇角,发出轻微“啾啾”声,“这江山孤与宋卿共享,孤日后也只会有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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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过后,燕京终于开城门,永安王舍弃跟随军队,只带几个人进皇宫与澹台熠交谈许久,这次交谈过后,永安王传令让外边军队进城,径直奔向燕京五大世家,以恭王同党谋逆之罪名开始抓人抄家。
拔除世家显然是弊大于利,但澹台熠执意要搞世家,那永安王也只能照办,恭王事情显然是个绝佳机会,毕竟恭王交友广泛,与五大世家人均有牵扯。
澹台熠作为皇帝,便是这悠闲,无论何事,都安排别人去做,朝堂之上几个两朝重臣都对恭王好感颇佳,尤其叶首辅,甚至为恭王求过情,现在这种情况下,倒是什话都说不出来,也自知惹皇帝厌弃,便自请告老还乡。
澹台熠看到叶首辅请辞,问宋普:“孤要不要准他?”
宋普还未说话,宋凌云就先开口,道:“你现在贵为皇后,还能叫你阿普?”
宋普赶紧道:“自然能,自家兄弟,不要见外。”
宋凌云垂着眸道:“恭王起初对还有些戒心,因而直未与家里联系,做出对你与陛下婚事怀有芥蒂假象,久而久之,他便信,这事只有与皇帝知道,未能告诉你。”
宋普没说自己当时有多惊吓,只小心翼翼地问:“哥,你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情吧?”
宋凌云冲他微微笑,道:“这都要看你,阿普,若是他对你不好,即使舍这条命,也会为你出气。”
宋普说:“若叶首辅与恭王实在没什牵扯,陛下又何必应允他,叶首辅在朝堂上颇有威望,也有不少门生,日后都是梁国栋梁之才,若是叶首辅去,那些门生心恐怕也要散。”
澹台熠听发笑,宋普不满地问:“陛下笑什?”
澹台熠止住笑,本正经地道:“孤发觉宋卿现在说起国家政事,侃侃而谈,似是比孤还适合做这国之君。”
宋普盯着他看,顿会儿,伸手给澹台熠来记肩上弹跳,娇羞道:“……陛下说笑。”
澹台熠:“……宋卿又为何如此。”
宋普感动稀里哗啦,又觉得十分心虚,这几个月,他也真是谈着恋爱,把宋凌云都抛到脑后,这个时候再去看宋凌云,很明显就能感觉出来,宋凌云似乎又高大许多,连眉眼也越发锋利。
他诚恳地说:“哥,以后都会好好,要是澹台熠辜负,也不用你出手,第个饶不他。”
宋凌云看他,唇角笑容深许多,“阿普都敢直呼皇帝姓名,看来过得应当比想象中要好。”
宋普与皇帝到底如何,他其实心里也明白,当初聘礼事,就叫他窥见皇帝几分脾性,似也不是那般残,bao。
但对澹台熠也终究没什好感,他们辈子都不可能融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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