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下去,好好学学怎说好听。”
“你疯,辛辛苦苦攒那久给你父母!”王富贵等傅辰回队伍里,小声骂道。
“银子可以再攒,命只有条。”傅辰知道自己在做什。
但令傅辰心寒幕还是发生,行刑士兵般是看监刑太监脚型来判断行刑轻重。
如果双脚分开就是打出点皮肉伤,不实打,若是双脚并着便是不留活命,往死里打。
看傅辰脸惨白模样,眼中都是恐惧,让李祥英脸色稍霁,“说吧,找杂家什事。”
“李爷能否手下留情,这是小孝敬您。”几乎在看到李祥英监刑时候,傅辰就猜测陈作仁今日事儿就是这位李公公设计,兵不刃血招,不但在祺贵嫔那儿挂号,又让其他小太监认为都是得令送荔枝陈作仁害他们所有人,得板子后矛头自然全对准陈作仁,现在当着所有太监面监刑更是告诉在场人,这监栏院是谁说算,举三得。
李祥英看傅辰那上道,笑着收这笔孝敬。
太监大多爱钱,本就无根,又无牵无挂,只有银子才能给他们足够保障,无论是心灵上还是生活上。
本来昨日去几个小太监里,他就没打算放过陈作仁、傅辰这两个带头。可后来想想,这小傅太监平日就是个机灵,人也看着舒服会说话,最重要是从没对他出言不逊,态度中还很是恭敬,这种识时务又不笨小太监,他是有心思提把收做己用,也就没提让傅辰去祺贵嫔那儿。
傅辰等人到时候,庭院里已经站不少人,大家都规规矩矩,屏气凝神地低着头。
被这气氛影响,他们这群人也站到队伍里,傅辰透过人群安静观察。
李祥英站在最前头,其他掌事太监还没到,傅辰也没见到他们掌事慕睿达,不是还在当差就是默认李祥英为今天主刑。
通过长廊,走来几个专职施刑士兵,搬着刑具,人群避让开,才显得杂乱。
傅辰撕开胸口内襟里夹层,掏出他存下银子,不着痕迹朝着李祥英靠近。
而李祥英根本没打算留着这几人命。
刑板是从古早就定好尺寸,五尺长六分宽青竹板,陈作仁
“那板子……”
“回你地方站着,这是你该问吗?”李祥英斜傅辰眼,“知道杂家为何要放过你吗?”
傅辰心惊,“请李爷示下。”
“就喜欢你这不自作聪明模样,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
“全赖公公教导好。”
王富贵就站在旁,看到傅辰动作,却已经来不及阻止。
他可是知道,这些积蓄都是傅辰这三年来存下来留给老家父母。
晋朝无品级太监俸禄等同正四品太监,每月月银两,米斗,制钱三百文。三年来傅辰除孝敬、生病、到处打点去掉银子外,还存下些,而这些却在今天都要花掉。
李祥英对这个昨儿晚上给自己开门小太监印象不算坏,“怎,你也想试试竹笋炒肉滋味?”
“李爷您可别吓小,小从小胆子就小。”傅辰迅速做出适合表情,作为个曾经心理医生,他比大部分人都更清楚什时候应该做出什表情才能让对面人更快接受自己,这是种潜移默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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