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纵看也没看傅辰,看
任何事答应就要付出相应代价,只是有些代价傅辰觉得自己支付不起。
行个礼,傅辰垂下浓密如蝶翼般长睫,“谢墨画姑娘,请替奴才谢谢娘娘好意,奴才没有不自在。”
墨画显然没意料到被拒绝,脸色有些难看,倒没有怒骂,但那眼神分明写着不识好歹,礼貌地点头就离开。
德妃能在这后宫中十几年屹立不倒,与其低调作风分不开关系,而由这个女人手调教出来宫女也是懂进退,即使心中气急傅辰毫不犹豫拒绝,也没有恶言相向,其身份可比如今没品级傅辰高得多,就是打板子也是可以说得算。由此也足见其修养有多好,正是因此傅辰才更心惊和慎重,万不敢小瞧德妃丝毫。
德妃直以来都在润雨细无声般给他帮助,无论是食盒还是躲开验茬,这都是他当前最需要。这种行为别说是太监,就是普通男人都很难不动心,这样女人才是真正德妃,在宫里活得越久,就越谨慎越细致,往往这类不显山不露水女子才是最可怕。
,任何步他都走得万无失。
复仇,从不是嘴上逞能。
这天晚上,监栏院里傅辰那屋人莫名兴奋,不少人到陈作仁床榻上摸下,念叨句“在天有灵”。
自从陈作仁离开后,他床榻就没人再睡过,这就像是所有人默契,他们在默默悼念。个多月压抑,终于在今天像是释放样,所有人都掩不住眼底高兴,诠释那句“知道你李祥英过得不好,们就放心”真谛。
那晚夜深人静时候,王富贵搭上傅辰肩,难掩感慨:“总算可以安心,与小央缔结誓约。”
他当然知道,德妃不可能看他眼就真非他不可,这不是德妃性子,只能说那位初恋白月光在德妃心中地位太高,高到就是个替身都值得让她这般花心思。
验茬地方和净身是同处,都在内务府嗣刀门。
内务府也知道这事儿不是什好事,所以也是分批让人在外等候,然后个个进去。
等傅辰进去时候,里头只有两个记录太监,位主事太监,再两位侍卫,五个,看来够。
主事太监是刘纵,和安忠海样是六位总管公公之,为人严苛,主要处理内务府事务,傅辰他们掌事慕睿达就是靠刘纵赏识提拔,什人赏识什性子。
早在个月前王富贵和小央就想举行个仪式,把该确定名分给确定下,后来出陈作人等人事便作罢。
如今李祥英过得如此大快人心,这对有情人才愿意进行迟来仪式。
第二天,就是验茬日子。以前内务府年要查两次,但依旧有不少宫人有各自门道,想用贿赂来避过这事,后来被上头查出来,现在可没人敢做这种事情。想要避检原因,只是不想再次检查残缺受辱,太监也是人,被看到没命根子身体比寻常男性更难受千百倍。
所以当傅辰看到大早站在监栏院外等待他墨画时,隐约也猜到对方来目。
“小傅公公,娘娘吩咐来传话,若是不自在也可避过。”墨画温和地说着,只是那眼神笃定,似乎很肯定傅辰定会答应,没哪个太监会喜欢每半年这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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