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成钦定剪须人,破天荒被赏五两银子,这可是傅辰五个月份例。赏银倒还是次要,重要是能保下这条命得以全身而退。只是就是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天用中看不中用技艺来讨得他人欣赏。
出御书房后,又是群大臣觐见,这次奏报是恙芜人进犯,这群来自西北狼傅辰在刚穿越过来时候就见到过,是群没有人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这些大臣个个面露忧色走进去,傅辰扫眼,结合这几年收到信息,在脑海中渐渐建成个初步关系网。
来到廊下,安忠海勉励傅辰几句,与在福熙宫前敷衍有些不同,傅辰自然也是恭顺回应。回去路上,傅辰掂着手中银子,看来欠着王富贵钱可以提前还上,他并没有动用陈作仁积蓄,还放在原来地方保存着。
路回掖亭湖,这次路上无惊无险。在清扫湖边时,傅辰看到只鞋。无论是见主子还是在宫中行走,奴才般视线只能对着地面,所以对鞋子会本能记忆,来分辨各宫主子。
也找不到人代替。如果可以拒绝,傅辰是不可能踏入这御书房步。
这种能贴身服侍皇帝活,是吃力不讨好,剪得好是你该,剪得不好,惹得龙颜大怒,就要遭罪。所以历来很难找到人,就是找到修得也不定好。
首先是系列检查工作,确定他身上没有任何伤人利器。
然后去身外衣,换上宫里为剪须师傅特制套衣服,包括帽子到鞋袜,全部打点妥当,傅辰接过安忠海递过来红木盒,将里面刀片拿出,在圈侍卫注视下,拿起刀片在皇帝下巴上动作,他目光专注,动作如流水般赏心悦目,用得还是曾经那以不变应万变态度。这份镇定和自信,足以弥补技艺上生疏,忽悠住外人。现代熏陶让他在胡须造型虽不敢有所创新,但弧度和形状却拿捏得精准,这也要归功于他在上辈子常为妻子剪头发修造型,甚至妻子还曾笑言傅辰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十项全能老公到哪里找。
傅辰渐渐得心应手,微凉手指在脸上舞动感觉令人舒坦,最重要是那剪须动作看上去很专业,不会碰到帝王脸上不该碰地方,刀子也很利落。使得刚开始不耐烦晋成帝,最后居然眯眼享受起来。
而他记性很好,这双鞋他见过,但穿这样式在宫内有好几位,他并不能确定是哪位。
看着平静掖亭湖,夏风轻拂过水面,吹皱池涟漪,只希望不是他想那个人。
将这只鞋
看得旁端着盆子准备给皇帝擦脸洗净安忠海都啧啧称奇,以前到这时候晋成帝就开始不耐烦,因为剪须时间实在太长,又要细致又考验功力,晋成帝是个急性子,最不耐这种事情。
也幸好晋成帝不准备染须,傅辰省下工序。
事后,早上郁气已渐渐平复,晋成帝不停照着铜镜,对着修剪出弧度完美胡须看又看,越看越满意,很快就是三年度大选,皇帝对自己仪容更为在意,“你觉得如何?”
安忠海是个懂得看眼色,立马笑道:“皇上看上去还似二十出头,与三殿下就像是兄弟般。”
龙心大悦,大手挥,对傅辰道,“十二天后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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