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想到曾经他在看到儿子尸体时也这样无助。
也不知过多久,忽然房间里出现道声音。
“能,相信你吗?”很沙哑,像是锅底在砂砾上摩擦,并不好听。
傅辰身体僵,以为耳朵出现幻觉。
也许是没得到回应,那人又重复说遍。
着傅辰。
傅辰被那目光看,有些异样,这是傻子会有眼神吗?
但还没等傅辰细想,就发现邵华池有些不对劲。
邵华池盯着那双鞋已经很久,他连呼吸都有些重,他闭上眼,再次睁开后,行清泪滑下,越来越多,直到后来像是决堤似,泪水糊得满脸都是,那泪水里盐分进入脸部溃烂伤口中,痛得令人发毛,邵华池却像是没感觉。受到再多欺负傅辰都没看到过邵华池掉过滴眼泪,但现在那泪水溢满整个眼眶,邵华池像是饥渴很久人,不停地喘着气,也许他还在克制自己。
邵华池拿过那双鞋子捂进怀里,压抑着自己表情,整张脸因为忍耐而扭曲。
“帮,傅辰。”
傅辰愕然,像是生锈钟摆,点点低下头,看向怀里。
邵华池忽然被傅辰搂在怀里,感觉到怀里人瘦得能摸到骨头身体,这人可是皇子啊。
傅辰喉咙梗,眼底也有些湿润,“哭吧……”
邵华池沉默许久,只是人抖得像筛糠。
“呜——”短促而嘶哑叫声,忽然从喉咙里迸发,然后就是抑制所有声音哭泣。
他佝偻着身体,整个人像只虾,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抵挡外界,那是被压抑到极致自防御,他被逼到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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