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忽然跪下来,匍匐在地上,“求墨画姑娘为奴才美言几句,奴才定然记得您大恩大德。”
“小傅公公这是做什,你膝下可是有黄金,金贵得很,怎能跪呢?”墨画露出脸惊讶神情,她是没想到之前还十分斩钉截铁拒绝人,
才看着毕恭毕敬傅辰,问道:“小傅公公,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踏入咱们福熙宫呢?”
“墨画姑娘哪里话,小身份低微,这不是不好意思在您面前晃吗?”
“你这嘴儿还是这不老实,既然不好意思,那就哪儿来,滚哪儿去吧,咱们福熙宫可请不起你这尊大佛。”
“奴才这就是来赔罪,请您大人大量原谅小不识好歹,这次您就是赶也赶不走。”
“哎呦,真是能从咱们小傅公公嘴里听到这种话,太稀罕。”墨画叉腰笑着,“只是今儿个不凑巧,咱们娘娘正在与容昭仪量衣,实在没空见你,还是请回吧。”
子,还没使绊子整死人,已经算是宽宏大量。德妃这身份要什体贴人没有,在这宫里头愿意揣摩主子喜好人绝不在少数,何必巴巴要傅辰。
现下是晚间,里面正井然有序地准备德妃娘娘晚膳,宫女太监们各司其职,没人会去注意门口小太监。
今儿白天各地送来秀女已经到皇都,在正式进宫前由参领带着路,按照地域、籍贯、民族等等排车,排好后是各主宫娘娘前来观阅,当然这也是变相地告诉秀女们们这些后宫主人是欢迎你们,给这些初来乍到秀女们些心理上安慰,消除她们紧张感,晋朝袭承礼仪之邦文明,在小事上可觑二。
德妃作为主宫高位妃子,与皇后共同管理后宫,自然也在今日观阅名单中,不久前从太后那儿回来。
他在外面通报守门太监后遭到拒绝,个从四品小太监,是没资格主动请缨见四妃之妃嫔。
容昭仪,六皇子邵瑾潭生母,九嫔之首,听闻年轻时伤身子无法再孕,是个常年药罐子,因六皇子善经商,帝时有赏赐却无多少临幸,是后宫隐形人,只是这样容昭仪与德妃却往来频繁。
傅辰知道时间刻不容缓,而之前几次三番拒绝,完全下德妃面子,他现在自己送上门来,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可以说就是现在德妃把他赶出去,也无可厚非,谁叫他“不识好歹”,就是为曾经丢失面子,德妃这时候也要找回场子。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德妃并非那毫无度量人,另外就是那位白月光在德妃心中地位真有高到连他几次不敬都能原谅地步。
“那不知娘娘何时能拨冗些时间给奴才?”
“不知道呢,娘娘时间咱们做奴婢又怎说得准。”
“这位小公公,德妃娘娘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就是要凑到贵主子面前,也没见到这直接,看着傅辰目光很是鄙夷。
傅辰并没有轻易打退堂鼓,“那,能否请墨画姑娘出来趟,两位劳烦通融下。”
傅辰掏出前几日得赏银子,股脑儿给这两位公公。
还没会,张熟悉容颜就出现在面前。
墨画似笑非笑地望着傅辰,挥手让那两个护卫太监先去里头帮忙,他们之间对话,让人听去总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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