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宫女都被打发到外边,这时候屋内焚着香,淡淡宁静气息飘来,却丝毫没让傅辰觉得轻松。
“干得不错,就是本宫都要刮目相看。这才打照面,就让个素未相识妃嫔对你感激有加,小傅公公,你这攀高枝速度,怕是无人能出其左右吧。”德妃坐于卧榻上,手里摇着仕女画扇,轻柔声音不紧不慢,出口话却句句犀利。
“奴才只是恰逢其会,并无二心。”
“无二心,本宫怎不知你这心是向着谁?”
“自然是向着娘娘您。”
无罪,你直说,可是什病?”
傅辰微微笑,“并非病症,奴才反而要恭喜昭仪娘娘。”
“本宫何喜之有?”容昭仪似乎也想到什,脸上露出似哭似笑狂喜,难以相信。
“昭仪娘娘,奴才觉得您或许可以召太医把脉,兴许有意外之喜。”傅辰不会下定论,下定论而最后空欢喜场,那他就有罪责。他这话含义无论什结果都不会被怪罪,而对方定听得懂言下之意。
他不能问月事这样问题,但常识性问题还是可以问,从开始容昭仪表情神态,再到她行为,才让傅辰在布菜时候,尝试选择偏酸食物,果然向来不爱吃酸物容昭仪非常有胃口地吃完。
“本宫没记错话,之前几次,你可是毫无转圜余地地次次拒绝本宫,把本宫面子里子狠狠往地上摔!”德妃声音抬高几度,想来德妃并不是不气,只是都压着。她忽然站起来,走到傅辰面前,看着跪在自己脚底格外柔顺太监,讽刺轻嘲,“这次过来,是有事拜托吧。你这人太精明,无事不登三宝殿,要不是有求于,你那坚硬膝盖骨还弯不吧。”
傅辰几乎将额头贴上地面,他从没小瞧过德妃,德妃能到如今地位,还稳坐十几年,自然不会被他几句话就轻易蒙蔽。
傅辰没有回话,或许怎回,都掩盖不他目。
这个女子太过聪慧,聪慧同时,又能
短暂静默,忽然,昭仪激动地拉住傅辰手,哽咽道:“以为再也等不到做娘天,你是叫傅辰吗,若证实你说是真,本宫欠你个大大人情。”
她就是年轻时遭陷害小产,身体亏损严重,太医断定再也无法怀孕,才常年吃药调理身体,可这也只是她自安慰,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有孩子,再加上皇帝年纪大,她们自己也不年轻,宫里已经好久没新生儿。也正因她和德妃都知道这些情况,就是身体有异样也完全没往那方面去想,只以为是肠胃不适,被傅辰提醒,容昭仪才想起她月事虽然不规律,但这次好像很久没来。
容昭仪刚握上傅辰手,却被德妃不着痕迹地移开,提醒道:“不过是个奴才胡言乱语,当不得真。你还是先让值得信任嬷嬷来看看,这事先不要外传,别忘如今皇后怀孕,你这是抢她风头。”
“姐姐说对,前三个月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容昭仪自然知道德妃言外之意,很是领情。心里也有点慌,她知道皇后手段,绝不是表面看着那般温和。“姐姐,此事切不可外传。”
待送走容昭仪,德妃脸上笑容完全放下来,对傅辰道:“随本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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