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凝,对你来说,现在地位根本不需要帝王临幸,又何须多此举。”他确不是什好人,也直与她各取所需,但却没想过用这种手段。这个女子考虑得太多,想得太多,在后宫那十几年已经把她天真消磨殆尽,导致无论什事她都会想得深。从之前对话中就能看出,她或许以为,他为她美容是为让帝王更为喜爱,让她放过他伎俩。
“喜欢看你变美,这样不好吗?”
晋成帝能再次临幸德妃,傅辰知道多少和他脱不开关系,他确让德妃更容光焕发,无论是外表还
正是因为宫里每年都有验茬,再加上内务府对太监宫女管理,才能确保每个太监都能被主子们放心差遣。在所有人眼里,太监与宫女并没什差别,只是大部分后妃对宫女用得更顺手,所以每个宫殿太监几乎都是挤破脑袋希望得到主子赏识,竞争不可谓不激烈。
还没说完,里边就传来德妃声音,显然是听到他们外边谈话,“傅辰吗,进来吧。”
墨画做个口型,催促道:“快去!”
傅辰看着墨画离开,才进门。
将门掩上,慢慢走向内室,淡淡水雾从屏风后飘出来,散发着玫瑰香气。
“娘娘是太高兴,才有些失态。”傅辰接着这话说下去。
“对,许是看岔眼,大约是午膳时吃着什不适。”墨画赶忙改口,“你先进去看看,为娘娘说些趣事吧!”
傅辰想到自从他来到福熙宫,就没见德妃侍寝过。
她和其他些妃子都算晋成帝还是皇子时府邸“老人”,有什新鲜劲儿也都过去,侍寝次数是非常少,宫里总有新人进来,皇帝也从没闲着,对像德妃这样能协助皇后管理宫务女子多些宽容和喜爱,就是过来也常常是闲话家常,聊聊三皇子。
傅辰被墨画带到偏殿,隐约听到里边哗啦啦水声,有些尴尬,“娘娘正在沐浴?”
“给捏捏肩。”
傅辰从容越过屏风,目不斜视。
屏风内,就是沐浴地方。女子在浴桶内,水面上方漂浮着嫣红花瓣,衬得她肤如凝脂。
傅辰不轻不重地力道落在她肩膀上,偏低体温从指间传递到肌肤表层,在温水滋润下,让触感更深刻。
“你目达到,开心吗?”德妃双手捧着花瓣,看着水流从指缝中流失。
每位被翻牌子妃子都需要沐浴更衣,等待皇帝临幸,德妃自然也不例外。
“是啊,娘娘还从没沐浴时候不要咱们伺候。”墨画叹口气,见傅辰还在门口踌躇着面色纠结,想想大约猜测到什,笑笑,“快进去吧,太监又不是男人,难不成你还怕什男女有别吗?别忘你都没那东西,得娘娘眼合该更尽心伺候着才是。”傅辰听这话,低头掩住脸上更多古怪。
“墨画姑娘说是,奴才从没伺候过娘娘沐浴,就怕自个儿手生。”
到夏天,德妃几乎是每日沐浴。从堰朝到现在,古人都有三日濯发,五日洒身习俗,这才出现每五日放天假,也叫休沐,这天皇上和*员都是不早朝。到后宫,女子爱洁,沐浴次数就更多。
“不碍事,你来那些天难道不知道咱们娘娘脾气,怎会随意治罪。”墨画掩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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