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池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好像不想让傅辰发现自己异样,声音却是颤抖,“那些女子,在见到脸时,明明恶心恶心要死,还因为地位,装作很高兴模样,让作恶,还不如你这样直接表达出不喜欢伺候,那还看得舒坦些……”
这是前面几次女子们给他造成阴影,对这点,傅辰也不知道该说什来安慰。
有时认为自己还算能装会演时候,当与你说话人说真心话,不伤人托词会显得苍白无力。个真心,个假意,本质是不同,这世上最多不是傻子
所以当邵华池从抽屉里拿出根材质上等玉势交给两个虎贲时,傅辰好像也能欣然接受。
虎贲们以前受过专业训练,总有办法封住这些女子口,但现在这些并不是傅辰该考虑,人都被拖走,屋里只剩下他和邵华池两人。
“傅辰。”这时,邵华池才喊傅辰名字。
“奴才错,不该擅自做主,请殿下降罪。”他确错,应该让那二十几位美人起过来,总有款能入邵华池眼。
“你没做错,甚至做得比预想更好。你选人……很美,很懂规矩。早就知道,你看人眼光很独到,选那多风格各异,事先有训练过她们吧,居然看到这脸还笑得出来。”邵华池声音,居然透着安抚,有些温柔。
“混账,生怕不能人道吗!”
邵华池愤怒低吼传入傅辰耳中,再抬头就看到邵华池面具已经除下来,露出半张畸形脸,衣衫已经被扯开些,面色微微潮红,他合上衣服,捋下有些凌乱头发,下床,整个人都散发着慵懒迷离风情。
傅辰不得不承认,这样邵华池很有魅力。古人早熟,般十二岁就会开始议亲,这位皇子也不例外,几乎没有多少纯真表情。
“奴才……”傅辰习惯性垂下视线,没人天生喜欢卑躬屈膝,但在这个环境却能让人身体经历次次习惯。
“你给待着,现在没心情听你说话。”他怕忍不住就要这奴才脑袋。
邵华池是个喜怒不定主子,可能上秒温和,下秒就能定你个死罪。
也许这也是遗传他父亲吧,子肖父,只是这对父子都没发现而已。
“奴才不敢居功。”就是选得好又能如何,还不是样被打晕拖出去,连邵华池身体都没碰到,傅辰暗叹下,“殿下,如果没有她们,无法向圣上交代,这已经是第五次。”
因为邵华池不合作,晋成帝这次要求得到七皇子初精才算完事,他需要确定七皇子不是个完完全全废人,不会丢皇家面,他面。
傅辰传递给邵华池意思也很明显,逃得和尚逃不庙,你躲这次,下次还是会有宫人来给你启蒙。
七皇子皱着眉,眼波流动,水光潋滟。
傅辰杵在原来地方,安安静静,毫无存在感。
屋内,站着那十二个虎贲中两个,傅辰记得他们本名排序是诡午,诡未,身太监服,面色平静地将那些女子拖走。
这些女子昏过去时候很平静,应该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两个虎贲给弄晕。邵华池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要女人却不代表想反抗皇帝。
女子有没有做过那档子事,身体是会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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