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很有野心,却冲动易怒,又有郭二支持,您说,这事他知道,待如何?”
边说着,邵子瑜边走向书房,摊开几张信纸,下笔有神,将二皇子与祺贵嫔笔法运用自如,几可乱真。
内务府。
门口出现个慌慌张张小太监。
“李爷,不好!”
太过,最后笔较为突出,不像七哥平日笔锋,突出……突……是说有犬被放出,张扬……说是这犬凶猛,恐已伤人,犬字点超过上首顶端,伤人恐怕位高权重,是父皇、母后,亦或是四妃?而祺贵嫔养犬,这事定与她有关。七哥又派人直接送信,意思是这件事正在发生,而若要有所行动,就是现在。”根据信封上几个字,邵子瑜慢慢推测。
“借刀杀人,而你不得不领情。”仲慈眼中精光闪而过。
“确是如此,某与二哥自嵩山别后,便多有摩擦,二哥将某之属臣悉数罢免,某直牢记心中。”嵩山大片山麓,被皇家圈定为春秋季围猎之处,多有猛兽,邵子瑜曾被邵华阳引入野兽巢穴,险些丧命,而后支持九皇子党羽被右相以诸多理由贬官、罢免、流放,让邵子瑜几近无人可用,捉襟见肘。
“七殿下无继位可能,他这是在向您表达善意亦或是……投诚。”
邵子瑜点头,“某猜测,、七哥将如此重要消息给,在说他不会自立门户;二、刚才来送信护卫,与接触时略用外家功夫加两层力道,说明他是七哥亲信,以亲信来送信,亦是表示信任,此人可为所用,也是与七哥间沟通之人,七哥表现出他诚意;三、七哥无需自己出面,只要将这消息传递与,便能设法构陷于二哥,此为借刀杀人,但确是承他情,两相抵过,即便不领情也各不相欠;四、他与磐乐族公主定下亲事后,自有些依仗,又有父皇少许情谊,之前被二哥多次施,bao,定然会在大哥与之间选择,他是在试探意思,等待回复……”
“咱家哪里不好,活腻味吗?”李祥英正在让几个小太监为自己修剪指甲,挑挑眉,不满地看着这没大没小太监。
小太监喘着粗气,“不是您,是狗……哦,不,好多血!有狗被放出来,大家都说是祺贵嫔养着,现在到处咬人,好
“与臣推测相差无几,殿下还漏点,信纸上只有二皇子名字与个犬字,这本身就是种联系,能与二皇子有联系,又是宫中高位,那伤人恐怕是那位……”仲慈没有指名道姓,但邵子瑜何等人物,立马上就想到其中关键,继续道,“七殿下此人阴沉低调,有些刻薄,虽不失为员良才,也颇有心思,但过于深沉叵测,从此信中便能看出几分,殿下若将其收之羽下恐会养虎为患。”
邵子瑜沉思片刻,道:“邵华池无继位可能,即便是虎,也是拔牙,不足为惧。邵华池此前无甚用处,众人皆将他忽略,排斥在外,如今看来也有可取之处,可与之共谋,是招暗棋。某现下正是无人可用之时,他无疑是现成人选,出其不意才能险中求胜。”
“殿下既心有算计,臣就不多言,只望您防之二。”
“某铭记于心,有太傅在,是某之幸也。”
“那,接下来,您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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