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候太医给后妃看病,虽不会像传闻中悬丝诊脉,但还是需要在妃子手腕上盖上布,不可直接接触,不可直视,不可随意搭话。诊脉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生产,所有男性太医只能在外间等候,在产房里是医女和产婆,他们
几个人像对待易碎物品似抬起邵华池,正要离开,晋成帝又道:“重华宫太远,直接送去朕养心殿。”
养心殿!
般皇帝就是临幸哪个后妃,也绝不会让其过夜,可以说养心殿是皇帝私人空间,现在却直接让人将邵华池抬过去,这份荣宠也是令人侧目。
这老七,果然是会咬人狗不叫,不声不响地就给他们来这招!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傅辰并没有看邵华池方向,反而望眼那只被打成肉泥狗,他摸下胸口玉佩,跪地时悄然闭闭眼。宫里不能悼念亲朋好友,往往眼睛睁闭,就算过去。
几位太医想要给晋成帝包扎,却被不耐烦挥开,“都去看老七,朕没事!”
晋成帝见邵华池虚弱地像纸片儿,朝着自己望来,目光还心心念念地好像在表达什意思,那带血伤口将蟒袍染红,格外刺眼。这孩子在执着什,明明已经说不出话,却迟迟不愿昏过去。晋成帝有些隐隐痛,这痛是因心疼。他忽然看懂,这孩子母妃已经走,只剩自己这个父皇,也许对老七来说,他是唯依靠。
晋成帝抬起自己被咬到手臂,有几层袍子缓冲作用,再加上邵华池阻挡,他只受点皮外伤,好像为让邵华池安心,刻意说句:“朕没事。”
直到晋成帝说完这句话,邵华池才好像再也撑不住,猛然倒下。
底下排皇子神色不,有将惊讶收敛,有看向邵华池目光颇为复杂,有按兵不动,九皇子邵子瑜端端正正跪在原地,似乎发生什都与他没关系,而他身边大皇子似笑非笑,轻声耳语,“呵呵,老七不错啊!被老二逼成这副模样,出险招,也算有点脑子,可惜。”
七皇子知道,靠着皇帝那点对丽妃愧疚,维持不多久,在晋成帝心里,二皇子虽不是长子,却是嫡子,又是最像他年轻时,宠爱从来就不少,地位不是其他皇子可比拟,他想在二皇子手下活下去,必须要搏命。
邵子瑜自然知道大皇子说什可惜,邵华池无论从母族还是本身,都不可能继位。
那边太医有些踌躇,皇上也算给他出难题,介于晋成帝是个喜怒不定皇帝,他必须要问上遭,“皇上,臣等是先去养心殿医治七殿下,还是待在长宁宫?”
“你们待这儿也无甚用处,留几个,其他都去养心殿照顾老七吧。”
倒下前,他嘴角露出释然微笑。
好像晋成帝没事,是他最大安慰。
又是阵人仰马翻,人群吵吵嚷嚷地抬着昏迷过去邵华池。
“都轻点!不知道他是七皇子吗,这粗,bao!”晋成帝看到侍卫们粗手粗脚,见邵华池伤口裂得更大,很是不满,这是从七皇子出生至今,晋成帝第次没有在物质上表示关心,“太医呢!还不跟去重华宫!”
侍卫们也是冤枉,他们平日学可不是怎带伤患,个个都是大老粗,哪里能轻轻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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